事不尊重于我。”
“你不打我啊。”
“什么?”栗先生摸了摸耳朵,自诩老当益壮,不至于耳聋眼花。
“先生与旁人一同,因着家父年年的那些捐赠,对我特别照顾,有失公平。”
这……从何谈起。
从不责罚与他,一则是早就看出梁孺的一股子倔强劲,再看那一身腱子肉,区区几下戒尺能有什么用。
二则此人行事作风随性自如,不受任何礼数束缚,加之貌若潘安,倒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骨。
不打你是心疼你好不好。
栗先生终日苦思,何处不得此少年心意,不想原因高深若此。
啼笑皆非,年轻人的世界真不懂。
“课业上从不上心,何故月测摘得第一?”
又是这个问题,梁孺心中嘲弄。
换谁得了第一都免不得一番鼓励嘉奖,到他这里却是:为什么是你得了第一?
你,凭什么能得第一?
栗先生察言观色:这小子为何又是眉头紧锁,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老夫只是奇怪他日常课业混沌,月测时候何故对答如流。
难道是大隐隐于市?
梁孺心里给出的答案:为什么我得第一,还不是因你那群弟子蠢钝如猪,月测试题平时里均有依样提及,他们还不会,能怪我吗?
因想着不能惹事,无端被棒打了鸳鸯可不值得,梁孺转了口风,决定牺牲自己一贯作风,坦白从宽:“因先生试题日有提及,所以我记得答案。”
栗先生震惊不已:“莫非你有过目不忘之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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