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器的情况都不太好,昨天是紧急抢救,虽然抢救回来,但是老师精神头不大好,说话也有些糊涂了。阿夜,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时夜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一会儿,又有工作人员上前低声和余景树谈话。
楚英纵隐约能听见他们在商量:“……治丧委员会的成立……”
“……准备好过几天的事吧……”
“……主席也来电慰问了,那边把花圈备好……”
时夜并没有去听那边的说话,只是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牧江天躺在病床上,身体因常年病痛的折磨而显得瘦弱,脊柱微弯、眉头留着深深的一个“川”字。
他只有睡着的时候,看不出平日里和蔼又慈祥的模样。
身上拖出各种医疗导管,通向旁边器械上,心跳曲线也在慢慢地起伏,昭示着生命最后的迹象。
时夜坐到床边,始终没有说话。
他自年幼起被牧许国收养,而后就跟随牧江天生活,算来其实也只有寥寥几年时光。
牧江天在他的生活里留下的痕迹,却远远多过于牧许国。
一会儿,楚英纵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坐在时夜的身边。
他脸上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抱歉,轻轻伸手,握住了时夜的手掌。
时夜回头看了一眼,反手将楚英纵的手指倒扣住,然后说:“不用说。”
楚英纵搜肠刮肚的安慰之词,就这样停留住了。
他们只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却见牧江天眼皮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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