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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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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太听话了才好蹂躏,韩漠仰起脸同他接吻,唇边噙着笑,让阮桃察觉出嘴型的不同寻常,他“唔”一声,还不带乖巧地探出舌尖吮吸,就猛地​‍‌­­被​‍‎​­操­‌‎弄尿道的强烈快感袭击到想要逃跑。

韩漠不许他跑,一手还握着他继续‍‎抽​‌‎插‎‍­‎​银叉,另一手就按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承受啃咬,这张小嘴儿也多汁,挨操得狠了连口水都含不住。

三重刺激,阮桃溃不成军,被拥在男人怀里泄得舌头都不会动了,整个人僵硬几秒后就如一滩水要融化在被窝里一样。

韩漠错开唇瓣,听他带着浓郁哭腔的喘息是那么动听,他沿着鼻尖一路吻到眉心,低语道:“宝贝儿,喜不喜欢?”

银叉全根没入,韩漠松了手,掐着他软成棉花的腰肢一下一下操得又重又深,破开层层贪吃的嫩肉长驱直入,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将他毫不停歇地又送上新一个飞去九霄的浪尖儿。

夜晚被做爱拉长。

阮桃从嗓子眼儿里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一时间天旋地转,还以为是晕眩的幻觉,等泪眼朦胧的缓过劲儿了,才发现自己又被挂在了床头上,以小母狗塌腰撅屁股的​‍‍​浪­­​‍荡­​姿势等着宠爱。

“先生…想射…”他哀求,“堵住了…呜…”

韩漠正用手指玩弄着​‍‌­­被​‍‎​­操­‌‎得湿软的小洞,他闻言凑去亲他肩膀:“不给射。”

“求您了…求求您了…”

韩漠亲他耳朵:“等我一起,就快了。”

阮桃微弱地摇头,才不信他。

他垂头就能瞧见自己竖得高高的性器,从白玉珠子的边缘滴滴答答连着丝儿往下溢出‎‍‍​­精‎‍液­‌‍‌和汁水,每当被作恶的指尖按到了骚心,性器就会猛得一弹,一副激动得只想要出精的‎​‎​淫­​​乱­‍‌‎样。

阮桃两股战战,被手指专攻着前列腺玩到了两回小​‌‍高‎­潮‎​​­,眼泪直流。

韩漠将自己重新捅进去,里面热得跟温泉汤一样,他掐住这段细腰,拇指按在那两枚腰窝里干得肆意妄为,整根抽出再全数顶进,挤出的水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才刚换的,明天又要扔洗衣机。

后入是个很爽的姿势,阮桃爽得除了抽搐就是痉挛,一把嗓子叫哑了也没人疼,他膝行一寸就被提着腰重重钉回‌‎鸡‍‌巴‍​‌­­上,“啊!!又、又要…啊唔…天啊!要到---”他绷紧腰肢,屁股一拱一拱,还没叫完就先被狂乱的​‌‍高‎­潮‎​​­席卷到了失声。

阮桃快要死掉了。

他的卵蛋被憋得圆滚,每次韩漠操进来时都会拍得两个卵蛋跟着晃一晃震一震,可现在阮桃面临两种憋胀的折磨,除了‌‍‌​‎射‎‌­‍‍精‎­‌,他又想​‍​­‍失‌​‌‍禁­​​‌‎了。

阮桃被享用成了一只软烂熟透的蜜桃。

他无力反抗,被一次次​‌‍高‎­潮‎​​­折磨得底线越发降低,韩漠抽送不到几十下,或者被夹得爽极时抬手一巴掌,都能让阮桃浪到小死一回。

韩漠覆到他背上,手绕到前面去托着他的‍​‌‍​奶​‌子­­‌把玩,问:“想不想知道我和谁去吃的小丸子?”

阮桃只听性感的声线好好听,他呜咽:“要射…呜…”

韩漠低笑:“浪得你。”

阮桃还求:“尿…要尿…”

韩漠将他双手解开,揉一揉被绑红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前胸贴后背的拥抱在怀里:“到底要射还是要尿?”

“要、要---”又一边‍‌‎​潮‎­​‍‎喷​‎‌‍‎一边浪进了​‌‍高‎­潮‎​​­里。

韩漠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扭着头和自己接吻,屋子里全是淫靡的啪啪声。

那支银叉终于缓缓离开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撑得通红,刚一得到自由就翕张着涌出一滩乳白的‎‍‍​­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随着屁股里的捅干一下一下冒出来,甩了满床都是。

‎‍‍​­精‎‍液­‌‍‌流完,阮桃的魂儿也丢了大半,韩漠握着他半软的性器帮他撸干净,一面做濒临喷发的冲刺,一面埋首在阮桃出了汗的颈窝里乱蹭,他纵容道:“尿出来,听话,就在这尿。”

阮桃哭肿的眼睛盈满无辜和媚意,他抱着拥住自己的那只胳膊,在被深深‌‍‌­内‍­­射​‌‍­‌的时候哽咽着失守,​‌‍高‎­潮‎​​­和​‍​­‍失‌​‌‍禁­​​‌‎同时吞噬掉他的神志,他在这一刻切实地沦为‎‌​­‍性‎­‌‍欲­‍的玩具。

耳边有轻笑:“宝贝儿,​‍‌­­被​‍‎​­操­‌‎到尿床了。”

阮桃鼻尖一酸,又滚出眼泪儿的同时忍不住滔天的委屈,可再一眨眼,就在累极爽极和羞耻心的加持下,晕得无知无觉了。

我,累趴了

第19章

清晨六点半,韩漠被生物钟唤醒,他听见轻轻的风铃响。

怀里的人还在熟睡,眼睛肿,小脸红扑,长睫安安静静,应该是睡得很香,韩漠欣赏片刻后凑去啄吻他的发梢,心想,良辰美景。

浴室里有点变化,昨晚光顾着做爱,这会儿才发现洗手台上有全新的剃须泡和剃须刀,还有一瓶须后润肤露。

韩漠莞尔,摸摸下巴,冒出一点胡茬。

从浴室里出来,韩漠踩着风铃声去主卧换衣服,昨晚把人欺负得太惨,这张深灰色的丝绒大床已经脏乱得别说睡,就是看都没法看了,直接一整个扔了换新吧。

韩漠心情美妙,胡渣没了,冒出些得意。

他又去厨房找吃的,不负期望地找到了牛奶和吐司,还在冰箱里看见密封腌制的小鸡腿,他想,今晚有红烧鸡腿吃了。

风铃是一只蓝色的玻璃海豚,下面坠着一个小巧的银铃铛。

韩漠抬手去碰,感觉自己许久没这样轻松、舒服过。

昨晚泡浴缸的时候,杨斯发来的第一条消息是:听说你那宝贝疙瘩还是个小可怜,高二时出车祸,一家就活了他一个。

杨斯玩笑:你们俩相依为命将就过得了,到时候放哪儿都是一段传奇佳话。

当时韩漠不动声色,会所里的玩具大多身世可叹,况且他一个爹不要娘改嫁、单打独斗好几年的寂寞人士,并没有因这一句话有多么巨大的触动。

他回杨斯:知道了,会好好疼他的。

杨斯便来嘴贱调侃:五分钟,韩总,你详细说说你要咋疼啊?

风吹来,风铃徐徐叮咚。

韩漠拿着一袋衣服和一张毛毯回到次卧里,二话不说掀被子,露出阮桃赤条条被蹂躏得尽是深红浅粉的身子,他用毛毯把人包起来,动作间吵醒了阮桃,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韩漠公主抱他,安抚道:“没事,继续睡你的。”

阮桃还蚊子哼哼。

韩漠笑话他:“这就把你卖了。”

反倒睡沉没声了。

桥湾离公司远,提前出门了还是没躲过拥堵路段的早高峰。

副驾被放下去,阮桃躺在上面睡得真像要被打包卖了还不自知,韩漠歪头瞧他,轻声学舌谭晓应:“软桃子?”

又道:“阮桃?”

没人应他。

韩漠自问自答:“还是阮桃好听。”

到公司,直接专属电梯直达办公室。

一路过来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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