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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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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么多人身家都在上面,桂龙美食街的牌子又拆不掉!他给捅出去了,我们做不做人了?哦,他太子爷做事我们从来没有不捧着的,茧房是他要做的,赚钱也都给他大头抽水;这会儿想要把我们撂在这给他挡枪,没门!” “我跟你们就把话说清楚,太子爷要想撇干净我们声名扫地,大家生意从此都没得做了,也不妨;”有一个冷静理智的开口,“只是到时候清算,我们这么多人全众口一词把他供出去,我看这时候上峰正愁没典型,也不知道那一位保不保他了?虽说是太子,可毕竟不是亲生的。”他冷笑一声,“再说了,这不是又要有女人了吗?但凡人类能生了,能繁衍了,他这‘最后一个女人肚子里钻出来的纯血太子’也就不值钱了吧?” 众人爆发出一阵厌恶的嘲笑。大家在魏天赐和他养的这群狗腿子的旗下统一战线,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厌恶这些人的做派。虽然很多半商半政的商人和他有利益交换,但这飞扬跋扈的小子实在做的不是人事,把警察当狗一样拖在街上走?你是什么三岁的小学生啊!一点度量都没有!虽说很多人都猜测那根本不是真的警察,也没听新闻有报过失踪警察,也没有哪个单位找上门来,又或者黑吃黑狗咬狗,这事到底没掀起什么大风浪。可哪怕是成天做惯了见不得光的事的资本家,也觉得下作且低能,办得非常不漂亮:跟警察有仇,凭你的地位手段金钱,完全可以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嘛! 可怎么办呢,太子再蠢,也只能惯着,就看是上头那一位先死,还是他先把自己作死了! 然而眼下,看戏的群众必须自发组织起来了,魏天赐要是放弃了‘茧房’,就等于绑着他们上火场。灰色产业链没人说破的时候都闷声发大财,可拿到台面上来一看,才发现原来谁也不是君子。 几个手下原本是过来把魏天赐的东西以及茧房的账目都收一收,首先要和这里断了关系,不能给别人拿住把柄,即便之后有问题,那也是桂龙美食街的问题,魏天赐撇得干干净净,本来他就是有人替他擦屁股的,早早和桂龙美食街只有名分上的关系没有财务上的纠纷,连挂名都没有;再说这么多活靶子的“天使”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要是中途处理不当被发现了,想办法栽赃到商会头上是最好的办法。 但商会现在不当冤大头,人多势众,拦着不让走,非得今天交割清楚了:“让太子爷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大家一起完蛋好了!”“太子爷留了这么多把柄,可不见得只有纸上的。到时候我们反咬一口,这么多张嘴,也不一定非要看什么证据!” 也有人苦口婆心,软着来劝:“现在只有太子爷有渠道,只要他拜托一下‘上面’……处理一些‘废品’而已,我们也不要什么入股的损失了,就当倒霉催的被狗咬了一口,还不行吗!”可这话一出就有几个散户反对:“那可不行,我们都小本生意的不像你们家大业大,这两个月都等于空转了!这样,盈利浮水不要了,入股的本钱得还回来!” 几个贴身的手下都有苦难言,心想魏太子哪里还敢拜托‘上面’?上次事办砸了,‘上面’现在看到他就想揍他!要是再办岔了一件事,他魏天赐的脸面,在义父那里也肯定赊光了。 但这些人也都跟着太子爷久了,太了解魏天赐那种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个性,没事的时候他到处装大尾巴狼耀武扬威什么话都敢讲,有事了那层虎皮一扒显出原形吓得龟缩不出,现在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讲一句话,生怕再错一个字,他义父那个人,可是真的吃人不动声色也不吐骨头更不念旧情的。 旁人猜的一点也不错,魏天赐现在真的在他豪华奢靡的房间里,穿着睡衣裹着被子不下床,装生病玩忧郁,饭也不吃人也不见——当然,他其实是不敢见。手机电话或者其他各种通讯稍有动静,他就像惊着了一样从床上猛蹦起来,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后来,他把各类通讯工具全部调成静音,只留着几个特别重要的号码的响铃,把它们统统锁进柜子里,又把钥匙扔出卧房;可没过几分钟,他就好像听见铃声从柜子里传来,即便堵住耳朵也能听得见,又慌张地出去找钥匙,可打开一看,根本没有任何来电记录! 如此反复了几次,弄得心力憔悴精神衰弱。他只得把通讯工具全都交给保姆,让她有来电再通知自己;可是却又坐不住,总是不住地瞄房间里的内线,或者幻听到敲门声。有一次敲门声实打实地响了,却反而吓得他大声尖叫,心脏都要爆炸,结果只是女仆上来给他送饭。 即便发现是一场乌龙后,理智明白是虚惊一场,那食物却令他生理性反呕,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几天下来,养尊处优的太子爷瘦得形销骨立,眼眶都往下凹陷,底下一片青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什么人也不敢见,那位老太爷说了,他要是还敢做错一步,坏了大事,他就得‘永远消失’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有那一位怕得要死,那一位一抬眼皮,他都能吓得当场跪下。 可是,他魏天赐毕竟也不是傻子,隐隐约约也感觉到,即使他不再做错,这位老爷子似乎也不打算再给他任何帮助和好路走了,任凭他被那些小报记者质问鄙夷,还要放任各级监察机关启动调查程序。他那桂龙美食街经不起查的呀!全是一滩烂账!就算去掉茧房鸽子笼的事,别的作奸犯科也一拉一大把!可要找人帮他,才发现他自己根本就没经营过自己的人际圈,也没有养过自己靠得住的心腹,他才多大,出社会资历太浅,毛都没长齐呢,纯粹扯着虎皮当大旗,这会儿连成叔也找个理由,不见他了。 魏天赐才是真慌了。他把被子蒙着头,喃喃地念叨:“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去了多久,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该打个电话……”可刚提到电话,又浑身一抽搐,他现在根本不能碰跟电话有关的任何东西,实实在在被突然涌入的成千上万个质问谩骂和讽刺的电话吓怕了。知道他现在这个心病,所以派去的人也不敢在没有大事或者定论之前随便打给他。 正辗转反侧,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以为躲在被子里,就可以躲过去了吗?” 魏天赐背上汗毛倒竖,一下子掀开被子像弹簧似的蹦起来,看见面前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人;急忙一转头,发现卧房门还锁着,天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下意识伸手要去枕头底下摸抢,却摸了个空。 樊澍把那把格洛克42在掌心里转了个圈,看他张大了嘴能吞下鸡蛋,下一秒不是大哭就是大叫,急忙把枪托往前一送,刚好塞进嘴里;牙齿登时磕在枪托上,疼得他沁出了眼泪。 魏天赐被堵住了嘴,呜呜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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