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湘跪坐在床上揉揉脸:“长风,咋办?我觉得开学前完不成任务了。”
系统长风:“……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我还是希望可以尽早完成。”
“我也想啊。”
一直绑定系统也不好玩,尤其分不清这系统对自己是利还是弊。
“对了,如果我完成任务,我们俩是不是就结算任务奖励,然后分开各过各的,完结撒花?”
系统长风:“是的……吧。”
余湘再次不确定的问:“你到时候不会卸磨杀驴吧?”
系统长风:“不会,我拿我自己的性命和前途保证。”
如若违约,这将成为它一生的心魔。
余湘回道:“我相信你。”
从拥有系统到现在,她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不会甘于当一个被命运支配的配角,可又好奇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统肯定比她知道的还要多。
余湘宁愿随遇而安,也好过浑浑噩噩的活着。
裴承光午睡起来路过她卧室,随意瞟了一眼,看她发呆,忽然想起来余露吩咐的话,觉得当个知心哥哥也不错。
“湘湘,你这是怎么了?想谁呢?”
余湘回过神,斜他一眼:“我说敬爱的二哥,你什么时候成知心姐姐了?”
裴承光嘚瑟的拍拍胸口:“哥一直很贴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唔,也不算吧。”
“这什么意思?谁要是欺负你尽管说,告诉哥,我保证把他打趴下!”
余湘可怜巴巴的说:“馋虫欺负我,我想吃糖炒栗子,今天出去看见人吃了,但没找见在哪儿卖。”
裴承光无语凝噎:“就这啊?”
“对啊,就这。”
“那我也没辙,栗子都还没熟呢。”
余湘哼了一声,趿拉上拖鞋出来,宁勉送来的两个密瓜就在桌上放着,她拎起一个洗干净,啪啪切开,啃一口果然很甜。
“这是哪儿来的黄河密瓜?”
“宁勉哥哥送的。”
裴承光啃一口清甜的瓜,酸溜溜的说:“你一口一个宁勉哥哥怎么叫的那么顺溜?”
余湘冲他做鬼脸:“我乐意!”
裴承光被噎的说不出话,过会儿老气横秋的来了一句:“哼,女大不中留!”
怎么就没有喊他承光哥哥呢?
吃过瓜,裴承光顶着烈日去打篮球,余湘则把毛衣拿出来开启飞速模式,练习那么多天也该熟练掌握,到傍晚收尾最后一针。
林姥姥刚好从外面回来,也不嫌热,套上毛衣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刚刚好!
余湘信心十足的说:“接下来就是姥爷的毛衣了,我觉得在开学前可以全部搞定!”
“妞,别累着了!”
“姥姥,我现在是熟练工!”
余湘说干就干,先起头再开打,一天功夫送裴老爷子的毛衣就有了雏形,到第三天就剩两只袖子没有打好。
即将收尾那天,余露过来探望二老,提了五六斤的生栗子还有 一只林宝芝弄来的小柴鸡,也是同事当货车司机的弟弟跑运输时从外面偷摸带回来分卖给大家的。
余湘望着栗子神色如常,她当时的灵光一闪很有用,果然余露在拿裴承光当枪使,想要知道她在裴家的一举一动。
虽说栗子即将上市,这有可能是巧合,但余湘不信,对余露带点恶意的设想,对自己更安全。
余露陪着林姥姥剥栗子,边剥边说:“我妈本来也想过来,可是被叫到单位加班,他们单位这阵子正迎接检查,忙得很。”
“那就让她忙吧,你爸也快回来了吧?”
“就这两天。”
闲聊间,栗子剥好配上那只小柴鸡刚好做栗子烧鸡,忙活好了,林姥姥抱出来剩下的那只黄河密瓜切开分给大家吃,当然免不掉提及余湘救了宁勉那只大狗的英勇事迹。
“湘湘,我昨天碰见宁勉他奶奶,还一个劲的夸你呢,让你有空去她家里坐坐。”
余湘抱起毛衣:“姥姥,我这有正经事!”
“我跟她解释了,她说你什么时候过去都行。”
余湘答应了。
余露神色莫名,再看裴承光,他一无所觉,啃着密瓜看连环画,余露极力掩饰不悦,他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漏掉?
余湘没错过她的若有所思,转念一想,语带嘲讽的问:“余露,你报夜大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啊,你打算去哪个学校的夜大啊?”
余露一惊,回过神看余湘,她正低头看毛衣,仿佛问的心不在焉。
林姥姥也关心的看过来。
余露斟酌的回答:“我还没想好,正在准备呢。”
“那你可够磨蹭的,不过我觉得你报个大专学校的夜大比较稳妥,好点的大学要求更高呢。”
余露盯着她的得意洋洋,笑容依旧温和:“我觉得也是。”
下午吃过饭,余湘将裴老爷子的毛衣也打好了,老爷子穿上很高兴,大手一挥给了五块钱让裴承光去跑腿给余湘买零食汽水雪糕。
“剩下的钱不许贪,留给湘湘花!”
余湘笑嘻嘻的:“谢谢姥爷!”
不过余湘很有道义精神,和裴承光一起跑出去买东西,但回来的时候只剩裴承光拎着汽水雪糕分给大家。
“湘湘呢?”
裴承
光大大咧咧的解释:“刚回来碰见杏姨了,杏姨说宁奶奶让她做了沙琪玛要给余湘吃,还让余湘过去玩,她一会儿再回来。”
杏姨做的沙琪玛是一绝,他就等着沾余湘的光吃一块呢。
林姥姥忍俊不禁:“这孩子到哪儿都吃得开。”
她在院里碰见挺多人跟她夸大外孙女长得好看,人也聪明,越来越招人喜欢。
余露沉默地听着,似乎已经想不起余湘回来之前,她在裴家的地位和待遇。
因余湘没在,裴家很安静,林姥姥和裴老爷子趁着天气没那么热去医院探望老朋友,家里就剩下裴承光和余露。
两人玩了一会儿围棋,裴承光忽然想起什么,纳闷的问:“露露,我觉得余湘也没啥不高兴的,你之前是不是看错了?”
余露手一顿,若无其事的落下一枚棋子:“女孩心思细腻,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湘湘可能是因为别的事心烦吧,我看她和宁勉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姥姥还有心思撮合他们呢,这种事你就看不出来吧?”
裴承光觉得哪里有古怪,可又说不清楚,只能服气:“这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余湘最近真挺好的,很有意思。”
“是么?”
“对啊。”
余露没再说话,裴承光神经大条,根本没察觉到异常。
一局棋下完,余露输给裴承光。
裴承光乐的不行:“露露,你这是怎么回事?我赢你一次不容易,再来再来!”
余露欲言又止,最终沉默着和他一起将棋盘上的棋子收起来,不过这局棋还未开始,姜睿匀到裴家来串门,瞧见余露在,不由自主的兴奋。
“露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姜睿匀甚至给裴承光一个白眼,说好的露露过来就喊他,结果完全没吱声,这还算是好兄弟吗?
余露微笑着答话。
姜睿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