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照顾好我娘,不然她少一根头发,我说杀你全家,就一定杀你全家。”
虞绮疏御剑而走,流光没入云间,只有一句话落下“无用之物,何必拦道”
主街道中,高大玉像四分五裂,轰然崩碎。
原本拦在虞绮疏面前的白鹭城主双膝一软,跌坐于地,冷汗涔涔。
“我刚才居然那么凶。那真是我吗”虞绮疏站在剑上,迎风飞逝,对金钱鼠喃喃道,“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便是书上说得冲冠一怒吗”
他摸摸袖中小鼠“是不是吓到你了”
“吱吱。”
“他们又为什么打起来”虞绮疏望向天湖,满心纠结
孟雪里和霁霄是每天清晨在观景台,手把手教他战技的授业恩师;而胡肆传他道统,他每夜孤灯下翻阅那本札记心得,如同与胡肆隔空对话,不断理解后者的道法和心意。
如果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这三人,前两者是亲爹,后一个是养父。
虞绮疏虽然与血缘上的生父关系淡薄,却凭空多出三个爹,现在他们打起来,打得南海倒灌,日月无光。
就算自己能赶到,要帮谁怎么帮
“不管了,先过去再说。”虞绮疏全力催使临池柳,恨不得破开空间,立刻到达,“我居然在御剑果然紧张时刻会激发人的潜能,这次终于克服了对御剑的阴影。其实如果不是初空无涯带我飞过,每个剑修都该对御剑习以为常的”
他这般想着,忽眼前一黑,一片阴影从背后赶来,当头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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