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所至地每天给函数做饭,导致函数对猫粮都不感兴趣了,只喜欢吃岑岁给它专门制作的营养猫饭。
岑岁收起手机就往外走,甫一打开门,却看到站在门外的许尘墨。
岑岁:“尘墨哥。”
许尘墨收回放在半空中的手:“你有事要忙吗?”
岑岁看着他,“你找我吗?”
许尘墨的语气很淡,“想找你出去走走,很久没回来了,感觉变了不少。”
就在岑岁纠结的时候,对面的门突然开了。
看到站在楼道里的二人,陆宴迟缓缓开口:“你俩站在这儿干什么?”
许尘墨:“来找红豆,想让她陪我出去走走。你呢,怎么突然开门?”
岑岁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陆宴迟淡笑着:“准备问一下岑岁营养猫饭怎么做,不过既然她陪你了,我还是回去在网上搜一下吧。”
岑岁迟疑道:“你可以吗?”
陆宴迟仍笑着,唇角勾出浅浅的弧度,语气轻佻又散漫地说:“这又不难。”
岑岁:“加油啊,陆教授。”
等到陆宴迟把门关上,岑岁便和许尘墨下楼在南大逛着了。
南大这些年新建了不少教学楼,原先的操场也进行整改,食堂由原先的十个扩增到了十二个,也难怪许尘墨觉得学校改变不少。
许尘墨一如既往的话少,岑岁也不在意,他们之间的相处本来就是如此。
路过一家蛋糕店,岑岁买了一盒肉松小贝,许是多年前的默契还在,岑岁拿了一个肉松小贝,刚喂到嘴里,许尘墨就将她手上的盒子接了过去。
岑岁咬着肉松小贝,说:“尘墨哥,你也吃啊。”
许尘墨默不作声地拿了个出来吃着。
气氛太安静,岑岁想着话题,问他:“尘墨哥,我都忘了问,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许尘墨:“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
岑岁:“哦。”
“你呢?”
岑岁笑着:“我还能干什么啊,就每天做点吃的然后拍成视频发到网上。”
“挺好的。”许尘墨的声线清冷,但给她一种很温柔的感觉,“至少没有人管着,自由自在,你以前不就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岑岁点头:“嗯。”
刚好在这个时候住在一栋楼的教授认出许尘墨,叫住他。岑岁在边上听他们聊天,百无聊赖之际,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几下。
她掏出手机一看,都是陆宴迟发来的消息。
陆宴迟:【鸡蛋放几个?】
陆宴迟:【直接放锅里炒还是放水里煮?】
陆宴迟:【料理机突然不能运转了。】
岑岁:“……”
你不是说不难吗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还没等她一一回复的时候,就看到陆宴迟又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陆宴迟:【算了。】
陆宴迟:【我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 陆宴迟:我也有小名。
岑岁:叫什么?
陆宴迟:绿豆。
岑岁:……
陆宴迟:你看我头上的颜色,是不是很符合我的名字。
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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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吻
岑岁盯着这两条消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把手里的肉松小贝都塞进嘴里,咸香酥脆的肉松在口腔里和奶油糅合在一起,虽没有卡仕达酱带来的口感猎奇美味,但唇齿中都充斥着满足的幸福感。
她舔了舔沾在唇角的爆浆,尝到甜腻的滋味。
或许是她想太多,总觉得在“我投降”这三个字里,也尝出了一丝甜味。
岑岁低着头,指尖微动回他消息:【投降什么?】
陆宴迟:【不做了。】
岑岁:【那函数怎么办?】
陆宴迟:【老老实实吃猫粮。】
岑岁:【可是它不吃啊。】
陆宴迟:【这个简单。】
岑岁:【?】
陆宴迟:【小孩不吃饭,打一顿就好了。】
岑岁:【?(当我发问号的时候,不是代表我有问题,而是代表你这个人很有问题)。】
岑岁用指腹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回他什么。
等到许尘墨和隔壁的教授聊完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岑岁低头看着手机,微垂着头,眉头微微皱起,双唇抿成一道冷淡的线,脸上的情绪怎么藏也藏不住。
许尘墨问她:“怎么了?”
思考了一会儿,岑岁吞吞吐吐地说,“我可能不能陪你逛学校了。”
许尘墨:“你有事要忙吗?”
岑岁点头:“嗯,我有点事,得先回家。”
许尘墨:“回你自己住的那边?”
“不是,就……”岑岁心虚地撒着谎,欲盖弥彰地解释,“回舅舅家,工作上临时有点事要我回去处理。”
许尘墨也没多想:“那先回去吧。”
好在许家住在楼下,到了那一层之后许尘墨回家去了,临走前他突然提到他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于是二人又互加了微信。
到了楼上,岑岁敲响陆宴迟家的门。
里面没什么动静,岑岁拿出手机给陆宴迟发消息:【你是在家暴吗?】
陆宴迟:【?】
岑岁:【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岑岁:【我的函数它还活着吗!!!】
很快,房间里响起脚步声,门随之被人从里拉开。
陆宴迟的身影隐在光弱之处,室内晦涩的光影给他的脸上增添一分隐晦难辨,他挑了挑眉,似乎很惊讶她的出现:“不是陪许尘墨逛学校吗?”
岑岁往他的身后探去,看到函数懒洋洋地趴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像是想要确认函数是不是还活着。
陆宴迟看到她这个举动,眉心一跳,好笑又无奈地说:“没打。”
岑岁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道:“函数吃了吗?”
陆宴迟侧过身,让她进屋:“没。”
岑岁:“猫粮呢?”
陆宴迟的视线落在函数的身上,冷淡地嗤了声,“被你惯坏了,不愿意吃猫粮。”
岑岁倒是很开心,蹲在函数的面前,笑的眉眼弯弯,声音也显得细软:“函数呀,姐姐给你做饭吃。”
背后,陆宴迟的眉梢一扬,似乎并不赞同她的叫法:“姐姐?”
岑岁:“对啊。”
他在沙发上坐下。
岑岁起身,视线扫过去,就看到他微微扬起的眉眼,脸上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对视几秒之后,就听到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