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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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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珠叫住他,“你要记得,家里还有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等着唤你一声父亲。”

他脚步微顿,不敢回头瞧她,生怕自己不舍得,随即走进雨幕中。

府外,金吾卫正等候着他,他骑于马上,随即率领众人奔向私兵出没之地,驻守宫廷。

大街上没有一个百姓敢出门走动,有的只有雨水冲刷的声音和士兵们来回奔走的脚步声,哒哒哒,宛如催命符。

经历过大大小小战乱数不胜数的千年古都长安,在这个毫不起眼的日子里,又遭受了内乱。

长安公主打着要废帝扶持太子登位的幌子,以左羽林卫从北面、右羽林卫从南面起兵攻上。

北面宫门防守兵力最强,是以左羽林卫费力攻打都没有打进去,反而是南面城门有了疏漏,让右羽林卫有了可乘之机。

宫廷内,护着陛下的千牛卫奋力拼杀,鲜血混着雨水不断流淌出去。

他们气势败退,只能不断后守。

不消片刻,右羽林卫就冲破防线打了进去,步步紧逼,直将陛下连同今日最受宠的贵妃逼入偏殿,团团围困。

偏殿中似乎爆发了争吵,陛下将那宠妃从门口扔了出来,直言她是妖女祸国。

贵妃在雨中哭泣,好不可怜。

右羽林卫将军,平生最是见不得​­‍‌­美‌­人‎‌受‍​‎‌­苦,但他还是十分谨慎的没有动,向门内喊道:“陛下,家国祸事何必强加在女人身上,只要陛下写了禅位诏书,公主定会放陛下一条生路,当太上皇清闲一生也是极好的!”

偏殿内,传出陛下的伤心的怒吼,直让他滚。

右羽林卫将军冷笑,在千牛卫的盯视下,贵妃从后方奔了出来,跪在离他不远之地,“将军,求求你放过我,我父亲曾是太子少傅。”

听到这一声太子,他终于肯正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女子衣衫单薄外罩披风,虽不露身姿,却让人觉得柔弱不堪。

陛下的女人跪在地上向他求情,这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当即就让两个士兵将她抓了来,就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贵妃抬起了手臂,袖中箭嗖地飞出射进了他的咽喉,一穿而过。

他不配让她跪。

周围的羽林卫还没想明白,贵妃已经完成绝杀,钳制她的士兵,也被千牛卫第一时间射杀。

她将披风后面的帽兜盖在头上,遮住清冷的容颜和发抖的手。

还要感谢在国子监中被苻令珠逼着学射箭,她苻令珠能在西北救了千人,她宣冶便能为了陛下孤身犯险。

身后的千牛卫再不是之前那副软弱无力,任羽林卫攻打进来的模样,他们气势如虹,很快便将右御林军就地正法。

陛下一丝想让他们投降的想法都没有,胆敢逼宫,就要承受天子之怒。

回了偏殿,陛下轻声安抚宣冶,宣冶会过来纯属意外,结果就赶上他们被逼退至偏殿,这出去诱敌还是宣冶主动提的,此时回来,当真是让陛下心疼不已。

他压抑着眸中怒火,“将左羽林卫给孤引过来!务必半道射杀左羽林卫将军!”

“是!”

屋外的千牛卫领命而去,宣冶倒是没有刻意表现出受惊的模样,反而问道:“不知沛笙在何处?我听闻清君怀有身孕,想必他也十分焦急。”

陛下欣赏她此时还不忘担忧自己好友,便道:“放心便是,沛笙正在拦截西北私兵,他夫人也被妥善安置了。”

穹庐倒扣,黑云压城。

王易徽手持陌刀带着金吾卫和钟世基率领的私兵战到了一起。

曾经的兄弟,如今拔刀相向。

刀锋交汇,在黑夜中亮起点点金辉。

钟世基一刀出去,冷嘲道:“副使帮着外人打自己母亲的人,当真是孝子。”

王易徽腿一弯,闪身避过,架住他的刀道:“食君俸禄,理应替君分忧,大都护却做那小人之事,不忠不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在西北多年,一手打造蒲州城,凭甚要让长使来摘桃子?问过我的意见吗?”

手腕一翻,王易徽手肘击向钟世基的脸颊,眼里跳动着怒火,“这话该我跟大都护说,我父亲祖父打下的蒲州城,大都护管的可开心?”

“你找死,你这个混血!”

钟世基招招狠辣,势要打弯王易徽的脊梁。

王易徽不闪不避,他势必要手刃敌人,“还我父亲和祖父的命来!”

两人斗得你死我活,私兵和金吾卫也打得难分上下,就在此时,钟世基抹了下被雨水冲刷的脸,笑道:“看来长使今日照样要变成孤家寡人,听闻你夫人怀孕了?就是不知待一切事了,你还能见到二人的尸骸吗?”

王易徽脑子炸了一下,分神之际被钟世基一刀划过胳膊,血液喷发。

“将军!”

他捂住自己的胳膊,死死盯住钟世基,吼道:“我无事,不用管我,今日不许这些私兵踏进宫门一步!”

“是!”

“哈哈哈哈,”钟世基大笑,“好一个忠君为国,你就不想回去救她们?”

王易徽咬牙松开手,强迫自己不理会自己的伤口,就用这个疼痛来提醒他,他得活着回去。

“你话太多了。”

他陌刀挥出,眼睛轻眨,睫毛上的雨珠被甩落,“我的夫人,比之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管你们想做什么,碰到她手里,只有失败的份。”

钟世基专挑他受伤的地方打,“我希望你不后悔。”

两个曾为将领的人,再次大战在一起,刀刀碰撞。

而在他们战到一处时,王家的大门被拍响,“奉长安公主令,有请夫人移步到公主府,公主会照料夫人的。”

“夫人,公主传信让我们过去避难,我们收拾东西吧。”

“不可。”

阴雨天,老夫人的风湿犯了,如今府里能主事就只有苻令珠一人。

不说王易徽走之前特意嘱咐过她不要出门,就说她才是经历过前世祸事之人,那幕后之人可不就是长安公主,这个时候让她去公主府,是想让她当人质啊。

她将怀里的拉芙放在床上,让王家的两个孩子帮忙照看,分散他们的注意,自己则穿的严实,戴好蓑衣,带着人往前院走去。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她站在长廊下,喊道:“诸位请回,替我谢过公主好意,我们在自家府中便可。”

说完,她让人爬树去看。

“外面有多少人?你们可能应付?”

上树之人回道:“夫人,外面人人带刀,足有百人,但夫人放心,这点人,我们还不看在眼中。”

外面声音渐歇,想来是见骗她出不去,打算强抢了。

“夫人,你赶紧回屋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苻令珠不为所动,要了弓箭来,拉好弦道:“听我令,凡进王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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