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兰兰憋红了脸,“逾白……”
柳逾白微微抬了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别劝。我当年劝过你收手,你没听。今天我当然也不会听。”他不过一个世俗极了的商人,你敬我一分,我还你一分;你得罪我,我同等地报复回去。
上了车,柳逾白车窗敞开着,手臂搭在那上面。
风刮进来,手里那支烟都燃到了尾,他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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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司月没回自己家,跟外婆撒了一个小谎圆过去。
她洗过澡,呆呆地坐在客厅里,在电视无意义的噪声中,等了好久,终于听见有人按门锁的声音。
立即起身走过去,柳逾白打开了门,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梁司月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再伸手碰到他的手,冷得惊人,一时吓坏了,赶紧问他,怎么样了。
柳逾白瞧她一眼,淡淡地笑了笑,紧跟着往里走去。
梁司月觉得这笑容说不出的萧索。
柳逾白走去沙发那儿靠坐下来,精神涣散的模样,简要同她讲了讲今晚发生的事。
他自嘲一笑,“这事儿办成了,心情也就那样。”
说不出的索然。
梁司月搂住他的手臂,恨自己嘴拙,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低声道:“你只是累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声音隐约的发涩,因为心疼。
良久,柳逾白叹了声气,“是啊。”
柳逾白洗漱过后,去卧室躺下,烟酒和冷风,让他此刻脑袋里一阵闷疼。
所幸还有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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