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看到原本旁观的椒图和亡燭走了过来,他惊慌的摇头、祈求:“不、
不要……滚、滚啊!”
椒图摸着桑遥的脸颊,而原本独占他的北涯似领土被侵犯的猛兽冲着椒图发泄无边杀意。两人无声地对视, 在一番衡量过后,他们选择妥协,因为传承告诉他们必须容纳其他雄性才能占有雌子。
北涯松开桑遥的肩膀,来到他的背后,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握着桑遥两片肥大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当成黏土似的任意揉捏。
他爱死了这柔软的触感。
臀瓣被用力往两旁掰开,未曾被造访过的穴口紧绷着,此刻却被肆意的侵犯扩张。
“唔……”
桑遥忍住溢出口的呻吟,随后就被椒图封住嘴。
椒图的吻一如他的脾性,温吞缠绵却不容抗拒,桑遥感觉自己在椒图面前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早已经
被人研究出了多种吃法却不自知。
亡燭摘下他的黑色斗篷,面孔意外的阴柔,他是三人中长相最好看的,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皮肤苍白
得病态。
他静静的看着,眼神灼热。
桑遥眼睛微眯,脖子和下巴都很酸,当他发觉隐秘的穴口被扒开,灼热的昂扬之物抵住穴口试图捅进来, 他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的疯狂挣扎。
“唔唔……不唔……求你们、不要,放开我……”
椒图控制住他的脑袋和双手,北涯则钳制住他的腰肢,但是双方一时间没动。因为他们僵持住了,为了桑 遥的第一次。
桑遥大口喘息,痛苦而茫然。
北涯的眼角脸颊浮现出黑色的图纹和鳞片,他出现了一点返祖现象,理智弥留不多。
“我的!”
椒图不悦,但他心知自己错过了最佳时机,出于谨慎没有第一时间占有桑遥。
桑遥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弧度很大,身体莫名其妙灼热起来。如置身火海,渴望有谁来给予他清凉。
他刚刚咬了北涯的喉咙,吞进去不少的血,因此也进入发情期,现在身体在渴望北涯的靠近。
椒图只好退让。
北涯一手擒住桑遥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猛然冲撞进肉穴,感受被肉壁挤压包裹的快感,不
由舒服的呼着气。
桑遥伸长脖子,发出惨叫,既痛苦又被快感征服。
前后两人夹着他,椒图啃咬他胸前两点,一手圈握他的灼热。北涯则是不等桑遥适应便用力的冲撞起来, 大开大合开干,险些就将桑遥撞出去。
他箍住桑遥的腰际,红了眼睛的疯狂撞着柔软的臀部,恨不得全都挤进温暖的内壁。
“啊啊啊……”桑遥被顶弄得上上下下如风中落叶不停颤抖,禁锢住手脚的藤蔓被收回,可他也软了手脚,
压根没办法反抗。
腰在北涯的掌心,背部靠在他怀里,肩胛的印记被一点点轻轻地啃咬着。双腿缠绕在椒图的臂弯处,身上
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了。
桑遥的神智偶尔浮出水面,却又很快就被顶弄得沉入水底。
…………
“哈、哈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整个人被推到了高峰顶又狠狠坠下,浊液灌入内壁,湿润腹腔,蜜色漂亮的身体高高弓起,似 紧绷的弓弦突然断裂,猛然脱力地下坠。
两条长腿掉落于地,腋下和腰部被拖起来放置在干净的石块上,冰凉的触感激得皮肤一抖,旋即又落入另
一个温暖的怀抱。
桑遥抬眸,见到伏在他上方的椒图。
这温和俊美的男人长发垂落在桑遥的脸颊,目光择人而噬一般,叫人一见心惊胆战,只觉得害怕不已。
桑遥的小腿筋肉哆嗦着,嘴唇微张,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咬开手腕将鲜血喂给了他,来不及多思便又很快被 卷入新的情潮里。
椒图拉起桑遥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灼热抵在殷红色的、翕张不已的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唔!”
桑遥一上一下被顶弄着,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下都极狠,腹部像是要被顶开了一样,被深入到了不敢想
象的地方。
椒图在他耳边笑,温柔的絮絮耳语,身下的力道却暴露他可怕的本性。
桑遥被逼得禁不住蜷缩双手和双腿,连带肉壁跟着紧缩,却不经意的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呃唔唔……”
趴在椒图的肩膀,泪眼朦胧中,桑遥和亡燭对视,这个阴沉而漂亮的怪物拥有了一丝温度,这一丝温度正 在灼灼燃烧。
它会烧伤他。
桑遥这般意识到。
穴道被猛烈的贯穿着,肠道深处酥麻酸痛混杂在一起带来重重快感,迅速将他淹没,让他沉沦。撞击如狂
风骤雨,臀部被搅动的水声在耳边不断放大、放大,刺激着兽性化的雄性们的理智。
桑遥猛烈地摇头,在极致的快感中恍然捕捉到了一点清醒,于是他骂道:“禽兽!”
椒图笑着,在他耳边说:“禽兽正在干你。”
身下用力,桑遥被顶得发出急促的尖叫:“啊啊啊——不、救命啊啊啊哈……”
……
时间过了很久,多久就不知道了。
当北涯和椒图分别在他身上纾解了欲望,轮到亡燭上前的时候,桑遥已经疲惫得不留一丝力气,手脚酸软,
竭力后退试图逃跑,他求着亡燭说他知道另外一个雌子的下落,他可以帮他们找到那个雌子。
桑遥求他别过来,他说他疼。
但是亡燭抱着他,说了句:“乖。”
然后喂给他鲜血,接着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跪伏着,或是直接坐在他身上。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姿
势,然而没有一个是桑遥喜欢的。
桑遥呜咽着,颤抖着,接受亡燭一寸寸的侵入,原本合上的肠道再度被剖开,被男人的生殖器捅入,被精
液灌满到溢出。
一次又一次,身体最深的地方被完完全全的占有了。
桑遥两腿敞开,坐在亡燭的身上,全身没有附着之地,唯有那根昂扬之物牢牢钉住了他。
桑遥抽泣着,说不出一句话,浑身如水似的瘫软,任人操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心灵的痛苦深深的折磨
着他,既拉他沉沦,又让他清醒。
然而这也不过是开始罢了。
那么多的火焰草,三个强壮的雄性,最为强大的战士,还有着一个漂亮而健壮的雌子。
在这天然封闭的石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