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曲掌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头望向秦决明。
“你!你,你……”秦决明原想动怒,指着燕殊连说三个‘你’字,却又气不起来,看着燕殊的目光里只剩无奈。
秦决明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对曲掌门说:“惊扰掌门,是殊儿唐突失礼了,稍后我会领他向你好好谢罪,还请曲掌门先回房歇息。”
知道秦决明要关起门谈家事,曲掌门摆了摆手:“无妨,不过是支催蛊哨,那秦大人,我先告辞了。”
说罢,曲掌门起身走出厢房。
厢房里一瞬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安静中。
燕殊改成双膝落地,双手垂落身侧,低头跪着,秦决明坐在桌旁,许久才说:“这蛊毒,若是不吹哨子,就不会伤及他半分,平日里更是毫无感觉,一如常态,我如此做,只不过是在你发现他要迫害你的时候,便于制服他。”
“义父。”燕殊抬头,波澜不惊地说,“倘若我真觉得他会害我,又怎会胸有成竹地说出信他。”
“殊儿,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而且,他如果真的从未想过害你,你就不吹这哨子罢!他便不会对蛊毒有任何反应,而你又能保全自己,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吗?”秦决明耐心劝着。
燕殊摇了摇头,他问:“义父,既然我已当他是常人,那我又凭什么捏住他的命门?”
秦决明一愣。
“若我带着那支催蛊笛,即使我不吹,只是随身带着,依旧是对他的一种压迫和挟制,如此,对不起我的一句‘信他’。”燕殊语气淡然,却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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