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那三个来监督的,一上午都心不在焉,这会全部回了神,赶在余友渔之前,先一步冲上前开箱,上下左右一顿找,连个锁头都没发现。
余友渔站在一旁看他们到处乱摸,也不生气,直到人急得满头汗,才好心提醒:“别找了,这么贵重的箱子要是配个大锁头,那是暴殄天物,鲁班锁听说过吗?我的箱子就是用类似鲁班锁的形式封箱,箱子侧面有机关,撬动一点,卯榫改变位置,接缝处自然就会打开。
“那你不早说。”公安派过来的人面色有些不好。
“你们也没问啊。”余友渔反呛,心情好,不跟年轻人计较,老头向家人使了个得意的眼色,搓搓手,挤开那三人,上前亲自示范开机关,摁了一下,没反应,又摁了一下还是没反应……再摁,摁、摁、摁,箱子连个缝都没裂。
众人:“……”
“咳咳,泡太久,卡死了。”余友渔老脸一红,还不忘回身跟那三个人强调,“打不开也是我家的。”
还好木箱没太为难他,费了点时间终于给面子,开了,翻开沉重的箱盖,积年潮气扑面而来,最上面封盖东西的油纸因为时间久远已经碎成渣,露出来的瓷器因撞击碎裂了几个,剩下大多完好无损。
“看,有字!”余友渔兴奋地指向内盖,老头是个人来疯,再接再厉,当场背起来自己所做的赋,用词之华丽,内容之浮夸,余家人听得恨不得捂脸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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