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黎冬从来不明白整蛊别人的乐趣来源于哪里。
她不是施暴者,也未曾助纣为虐过。
她永远站在施暴者的对立面,被欺负,被暴力伤害。
写完日记之后,退烧药的劲儿上来,她又在房间里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冷,过会儿又觉得热。
总之冷热交替的感受并不好受。
再次醒来已是半夜。
她的手上又打着点滴,房间里只有床头这儿亮着昏暗的灯光。
点滴瓶里还有半瓶。
滴答、滴答。
速度不快。
黎冬环顾四周,这就是她的房间。
但一个人也没有。
恍惚之间,她觉得是自己做梦了。
于是闭上眼,又缓缓睁开,门忽然被推开。
她看向门口,苏江刚好进来,见她醒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疾不徐的走进房间,然后坐在床边,把她输的点滴速度又放满了一些。
黎冬舔了舔唇,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闷声喊了句,“哥哥。”
“还难受吗?”苏江问。
黎冬摇头,尔后又点头,吸了吸鼻子,带着几分委屈,“难受。”
苏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再睡会儿,等烧退了就好了。”
“嗯。”黎冬应。
苏江给她把被子往上提,压好被角,“睡吧,晚安。”
黎冬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早上醒来已经快九点。
点滴已经卸了,有点儿口渴便去外面厨房找水喝,苏江正在厨房里做饭。
回头看见是她,想都没想的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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