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郑叔又倒了一杯酒,赵晴也倒了一杯,二人手里的酒杯清脆地相碰,有点混浊的酒液洒了几滴出来。
盛半夏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吃油泼面皮,听到这里才明白,并不是赵晴粗线条不懂得近乡情怯,而是这里早就没了他深深眷恋的人和物,只剩下了那些浅浅写在他这段时光里的人与物,想要抹去就能抹去,就像面前的郑叔和他的油泼面皮。
盛半夏听着赵晴和郑叔聊这些年的乌衣镇,青石砖还是原来的青石砖,只是生了青苔,原本闲置的地生了更多杂草,原来的邻居还是那些邻居,但有人家添了丁有人家守了丧,盛半夏不懂为什么赵晴非要来这里吃面皮,陪着人喝酒谈那些本就和他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盛半夏再次想起来这一天,突然明白了赵晴只是想找回一点童年时的感觉,哪怕这些感觉十分陌生。
“郑叔啊,最近吴大娘过得还好吗?”赵晴聊着聊着,突然拐了个弯。这个吴大娘,就是写信去洛云宗,求赵晴帮忙的那个人。
“哦,她啊,去年老吴走了,就剩下她一个,听说日日夜夜也睡不好,去年过年她儿子回来了,但回来不足半月,也害了病死了,现在那条街上就剩了她一家,别人都怕得搬走了。”郑叔喝的有点多,舌头不打灵活,迷迷糊糊说完,也没意识到话题突然从“考科举重要还是武举重要”上转到这个悲惨的吴大娘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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