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慕容野无所谓地说∶“哦,鞭伤。”
鞭伤?
时月一愣,脑海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慕容野回头∶“傻看什么?”
“没……”时月将药布扎紧∶“你刚才说什么?”
“孤说,要不换一批人来。”
要是按以往,他才没有耐心再说一遍。
无形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变了,只是时月现在还没察觉。
“不换了,都学天了,再来一批人,又得教天!”
“我啊,昨天想了个法子。”
时月得意洋洋地拖出几张纸∶“画了一副图,告诉他们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是不是很智?”
慕容野展开一看,脸顿时扭曲了。
“……”
“这就是你说的……图?”他指着上面的火柴人问。
司造处那帮人看得懂才怪!
“咳。”时月把纸扯过来∶“看得懂就好了,要求这么高。”
“拿来。”慕容野朝她伸,然后从桌上取了纸。
“咦?”时月递给他,只见他盯着简陋的火柴人半天,郑重地下了第一。
书画艺术是纸张时代衍生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只有画地图时需要。
慕容野也很少作画,但有天赋的人和没天赋的人一动就高下立见。
时月“哇”了一声,虽然也不精致,但比她的火柴人画得好多了。
她心头一动,起身跑了出去∶“你等我一下!”
慕容野抬眼,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时月带着上次景庄送来的地图,和一大叠她自己胡乱画的图纸回来了。
“你看,这就是我要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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