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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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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因点点头:“我从审核委员会带回来的,但是你不能接触它。”

路歇尔内心有些不屑,这间房子里根本没什么是她拿不到的。艾因从来不给东西上锁,也很少防备她,就连军机文件都是唾手可得,只不过她没兴趣罢了。

她拉开浴室门,进去之后过几秒又探出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路歇尔的目光撞进艾因的黑眼睛里,仿佛穿过礁岩的船,没有船锚,没有航向。那个男人可以掀起风浪颠覆她,也可以亮起远灯指引她。

她不在乎。

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时隔一年,艾因第无数次地意识到她是不可控制又不可理解的。

“好。”

他点头,解开领带,和外套一起挂在衣帽架上。

这是错的。

艾因不得不承认,他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犯重复的、不可饶恕的原则性错误。但是他也同样得承认,他喜欢这样的对话——“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好”。

他朝路歇尔走过去,拉开门,撩开她的头发,轻吻她的额头。

路歇尔眯起眼睛,舌尖舔了舔唇角:“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答应了……”

这是一场生存战争,或许险象环生,但是只要艾因还在她控制范围内,她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艾因是沉默的,他把路歇尔往里推了一点,然后反手锁上门。他将手按在路歇尔的脑后,修长的手指深入她不安分的灰色卷发,一点点收紧,这样的力道让头皮兴奋地刺痛起来。

吻从额头一路到鼻尖,嘴角安静地落到嘴唇上。路歇尔急迫地打断他沉稳的摩擦,张嘴露出犬齿就咬了他一小口,然后借他舔唇的机会撬开他的唇齿,整个人像蛇一样缠上去。

“很急?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歇尔感觉有点窒息,艾因略带喘息的声音把她重新拉回现实。

真的,那个“嗯”她可以玩一年。

【不和谐过程已删】

欢愉是片刻的,早晚有一天所有的后果都要追上他,让他偿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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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射♂杀。

其实和谐部分我也没写……你们自己脑补吧【。】仔细一算,尼玛明早10点前我要更两万……哎……为什么作死拖稿。

第5章

路歇尔跟艾因的关系,说“恋人”显然不对,“监护人”和“被监护人”也不太靠谱。

艾因是父亲,是导师,也是情人。

在新时代,通常这些名词面前还要加“非法”、“禁忌”、“病态”一类的前缀。

倒不是热衷于追求这样的禁忌关系,路歇尔一直觉得跟艾因上床的爽点在于看见以理智为信条的人失去理智的样子。

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得有点多,艾因在床上不光理智有余,连话都比平时少。

路歇尔想起在书上看到过的话。

He’s just not that into you。

其实有些人天生就比其他人感情少,即便把所能给的一切都给了,路歇尔还是嫌不够。她的血里一直流着亚特兰蒂斯裔的贪婪堕落与不知节制,藏得住爪子藏不住利齿,每一个吻都有股子嗜血的占有欲。

“回你自己房间。”艾因的声音把她从走神状态拉回来。

他站在昏黄的灯光里,单薄的灰蓝色条纹衬衫,头发还湿着,肩上滴出深色的水痕。

路歇尔的眼睛盯着他的腿,修长有力,可以看见小腿紧绷的肌肉和脚踝处链状的伤痕。艾因身上有很多伤,有几次还被路歇尔抓破过,第二天再穿白衬衫,里面渗出一点点艳丽的红色,看得她想流口水。

“我想睡这儿。”路歇尔当然要赖着。

人心都是肉长的,可能艾因的肉有点硬,但她相信睡着睡着总能睡出感情。

有感情是好事,有感情她就更安全。

一定要让这种非道德的性.爱得到感情的支撑。

否则他们两个都太可悲了。

艾因看了她一眼,橘­‌­黄‎‍­​‎色‎‌­​­灯光下,他的眼神竟然隐约能看出点暖意:“我起得早,怕吵着你。”

路歇尔把脸埋进枕头里,一言不发,这架势就是赖下了。

艾因叹了口气,也没再赶她。要是她大半夜再爬起来偷偷摸到他房间,还容易感冒,睡这儿就睡这儿,反正她晚上还挺安静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上路歇尔就后悔睡这儿了。

自从绞刑一事过后,她睡眠质量一向是不好的,周围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清清楚楚,可就是醒不过来。那感觉就像被封在薄冰里,不怎么动弹,不怎么出声,寒气彻骨,生不如死。

“路歇尔?”熟悉的声音。

有光照破泥泞的血沼。

“嗯……”路歇尔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睁开眼,周围都是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适应。

温暖的手盖在她的额头。

路歇尔嗅到他的气息,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

“……几点了?”她一点也不想起床。

“七点。”

“哦。”

少有的,艾因没有催她起床,而是任凭她拉着手,让她像猫一样蹭着,还发出迷迷糊糊的哼哼声。

“今天新西南总督要来。”艾因说。

早知道他不是蹭几下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路歇尔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等等,我换了衣服就去对门躲着。”

艾因坐在床沿看她披上睡衣,跳下床穿了一只毛绒拖鞋就跑去洗漱,结果走到浴室门口又跑回来穿另一只。其实有一个漂亮女孩半裸着在卧室里横冲直撞说不定是件有趣的事情,但是艾因对此的欣赏很有限度。

他说:“穿好衣服鞋子,今天老校长去学校了,你不能去他家。”

“我不想见兰德。”路歇尔从浴室探出头,手里拿了支瘪瘪的牙膏用力挤着,宽大的圆领衫危险地勾在肩膀边缘,要不是那头睡得乱七八糟的灰色短毛,倒也称得上惹人怜爱。

艾因点点头:“那你找找家里有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路歇尔有时候真想恁死他,这破房子再多台电视机都放不下了,除非把她剁吧剁吧塞箱子里,否则根本没地儿藏。

路歇尔眼珠子一转,牙膏也不挤了:“艾因,我跟你说,兰德对我图谋不轨。”

艾因从床边走过来,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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