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不疼,但有刺刺的痒和麻,迅速从脚底升腾蔓延,直到心里长满了名为欲/望的草。
“……阿罗,别闹。”他努力维持着最后的清明,低声轻斥一句,可是放在她腰上的手却在不断收紧。
江汨罗被他勒得有些难受,于是扭了扭身子,嘟囔了一声:“疼。”
声音有些委屈,又软绵绵的,带着一股暖暖的酒香,落在沈延卿耳朵里,没让他生出怜意,反而刺激出了一股兴奋和冲动。
但他立刻又回过神来,松了松手,“你听话,车马上来了,我们回家。”
“不回不回,不坐车!”江汨罗嚷嚷起来。
沈延卿一愣,然后问:“那……走路?”
“走不动呀!”喝醉的江汨罗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孩子,她跺着脚,“走不动走不动!不走!”
沈延卿原本放松了的手又立刻收紧,怕她摔了,另一边原本拎着她提包的手也放了上去,固定住不叫她胡乱扭来扭去。
“阿罗,别跳,别跺脚……”
他话还没说完,立刻就叫她踩了一脚,痛,钻心的痛,那感觉……直让他以为她穿着的不是鞋,是武器。
“嘶——阿罗,你乖一点。”他的声音紧绷,有些烦躁,又有些担心。
司机还没来,江汨罗已经忍不住,一会儿觉得热,一会儿觉得累,总之喝醉了酒,她似乎完全解放了天性,变得活泼又难缠。
那是另一个潜伏在她身体里的阿罗,是小时候无人在意然后被她压制在内心深处小小角落里的小女孩儿,江汨罗长大了,变得冷静理智,可阿罗没有,她年复一年,永远渴望有人可以让她撒娇耍赖,不会觉得她烦,会和她玩过家家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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