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师弟,看他嘴硬地被聂世云提溜回孙长老那边去,都忍不住在背后“扑哧”地偷笑。煤球感觉被嘲笑了,手脚扑通得更厉害了。
等走过大半个主山,煤球的脸都丢尽了,也不挣扎了,认命地被扔回了孙长老的院落中。
看煤球可怜巴巴地辩解自己只是犯困了。聂世云还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冬天让有冬眠习惯的鸟儿睡眠不足有些不人道。但转头听聂黎说修习往往下午就结束了,晚上煤球还有精力抱着五子棋盘或者其他桌面上的棋牌游戏去找师哥师姐们。大家都拒绝不了他,隔三差五就总被缠着陪他玩个通宵。
聂世云听后余量不多的恻隐之心也消失殆尽,做好了隔三差五就出来捉煤球去上课的准备。
去聂黎那喝了杯茶,聂世云和翟白容就一同告辞,回去了后山洞府。聂黎清了清嗓子,提醒聂世云有空也出来转转,指点一下后辈们炼器。不过他他打定主意若没有急事绝不去儿子的洞府那边找人了,上次的尴尬真的需要引以为戒个百年。
“你这洞府倒是一点没变。”翟白容环顾四周,觉得仿佛和自己离开时没有区别。
聂世云笑了。他的确是翟白容回去后自己也就闭关了,出关后就去了映月派找人,洞府里一点人烟味儿都没有。
“我回来后就把煤球送到父亲那照顾了。你也不在身旁,这洞府也就是个空房子罢了,”聂世云坐下来道,“对了,刚才带着煤球过去的时候看你和父亲聊得挺好的。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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