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星能和他比啊!
许久,她才开口:“你在帮我?”
陈忘反问:“看不出来?”
她沉默了几秒,抿了抿唇,问:“为什么?”
陈忘回答得底气十足:“锄奸扶弱!”
孟殊苒:“………………”
她一口气差点别过去。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啊!
静默了十几秒,电话里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你信我?”孟殊苒又问。
陈忘有些漫不经心:“信不信我都做了。”
孟殊苒咬着唇,“陈忘……”
“打住!”电话那头男人低低地笑了两声,“千万不要谢我,我这人最受不了女孩子感激的模样。”
孟殊苒:“………………”
“不过,”陈忘收起笑意,转而说道,“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就再给我做几个蛋黄酥吧。”
她一愣,“嗯?”
他颇有些愤愤不平,“上回的那么咸,差点没把我齁死!”
“噗!”
——
孟殊苒做好蛋黄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两点。
她带着蛋黄酥,打车来到陈忘的工作室。
工作室是五层小楼,缀在苍郁的树木间。
长方体的外型和透明玻璃外墙,显得大气时尚。
门口的草坪上,一个硕大的蓝色“忘”字雕塑惹人注目。
门口,一个男人正在等她。
男人体格很壮,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九。
年纪不大,却有种很稳妥的感觉。
虽然这是花轮第一回 正式见孟殊苒,但之前已经看过无数照片。
即使此时她戴着口罩,花轮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孟殊苒整张脸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
大而不媚,美而不妖,细光闪烁,仿佛总是含着一汪春水。
花轮大步走上前,“你是孟小姐吧?”
她默默点了点头。
花轮礼貌地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是花轮,忘哥的助理。跟我来吧。”
她跟着花轮走进这栋五层小楼,然后乘坐电梯直达顶层的一间休息室。
花轮说:“孟小姐你先坐会儿。忘哥还在录歌,一会结束了就过来。”
“好,谢谢你。”
花轮转身离开,孟殊苒百无聊赖,这才细细打量休息室。
休息室里只有一张棕色长沙发和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几瓶矿泉水。
沙发正对着落地窗,旁边是一整面墙的白色幕帘。
她好奇地走上前,轻轻拨开幕帘,然后猛地愣住了。
幕帘后就是录歌室,两个房间靠一扇门相连。
此时大门敞开,陈忘坐在录歌室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慵懒又放松。
似乎料定她会出现,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抬唇角,“干什么?偷看我啊?”
孟殊苒:“………………”
作者有话要说: o(* ̄▽ ̄*)ブ
第6章 6
陈忘:“干什么?偷看我啊?”
孟殊苒:“……”
谁知道你就坐在幕帘后面啊!
孟殊苒走上前,将蛋黄酥的袋子递到他面前,“我来给你送蛋黄酥。”
陈忘打开盒子,又狐疑地问:“这回不会齁死吧?”
他拿起蛋黄酥咬了一口,松软酥甜,和之前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至此他终于确定,原来之前那么多次送蛋黄酥的人真的是她!
他的心情顿时好了几分,边吃边问:“怎么想到去音乐节看我的演出?”
孟殊苒一愣,谎话张口就来:“朋友买的票,临时有事,让我去了。”
难道要说,开票那天,她守在电脑前,掐着点进去抢票,结果网站卡顿,再刷新已经售罄,她费了好大功夫才从黄牛那买到两张票吗?
“哦?”
尾音上扬,眼尾弯起,陈忘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真为你这个朋友遗憾,没看到我那么精彩的表演。”
“……”
孟殊苒看着他,很快又无措地移开视线。想了想,终于开口:“我该走了。”转身便要离开。
一个蛋黄酥正好吃完,陈忘拿纸巾擦了擦手,声音追上她的脚步,“没记错的话,我今天早上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不会想用两个蛋黄酥就打发我吧?”
孟殊苒停住脚步,转身。
她望向陈忘,神色紧张,生怕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别这么紧张。”他一眼看穿她,“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顿饭吧?”
闻言,她蓦然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两人已经几年没联系了,如今他还能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呢!
孟殊苒,清醒一点。
她定了定心神,应下:“好,你选时间。”
陈忘说:“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你先在隔壁坐一会儿,等我录完歌。”
孟殊苒被男人推回休息室,厚重的隔音门关上,休息室和录音室被重新隔开。
她站在原地,哑然失笑。
陈忘压根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么肯定她今晚有空?
但到底是受人恩惠。如果现在一走了之,未免有些狼心狗肺。
也罢,不过是一顿饭,吃完就一拍两散。
孟殊苒乖乖地在沙发上坐下,随意地翻看着手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西沉,天光渐渐有了暗色。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她打开休息室的大门,过道上,是行色匆匆的花轮。
“怎么了?”她拦下花轮。
花轮说:“忘哥吃坏了,吴医生说他得了急性肠胃炎。”
孟殊苒微微吃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花轮继续解释:“吴医生刚拿血去化验了。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忘哥吧?”
她愣愣地点了点头,“好。”
孟殊苒跟着花轮转过一个拐角,走廊尽头是另一间休息室。
门内,陈忘正半卧在床上。
那张精致的脸此时惨白一片,虚弱,憔悴,看来确实病得不轻。
见了她,陈忘立刻说:“孟殊苒,你这是谋害大明星啊,知不知道?”
她呆住,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因为我做的蛋黄酥?”
“可不是!”他斩钉截铁地说,“除了蛋黄酥,我什么都没吃。”
蛋黄酥的原料是这周刚买的。
下午做好的时候,孟殊苒还尝了一个,也没出问题啊。
不过陈忘的肠胃确实不好,以前就常犯肠胃炎,三天两头的跑医院。
她心里有点内疚,默默地给陈忘倒了一杯热水,“先喝点热水吧,会舒服点。”
一杯热水见底后,陈忘的唇稍稍有了点血色。
就在这时,花轮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
方才花轮将孟殊苒带到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