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是谈自己的归属问题了。
詹无忧对这位血缘上的父亲处事方式门儿清。
果然,下一秒,詹锦儒的目光就投到了坐在另一侧主位的詹无忧身上。
詹无忧坐得四平八稳。
他与阎情各占着主位,一左一右。
乍眼看去,隐隐有和阎情并架其驱的味道。
对于一只小玩物来说,和阎爷平起平坐,过于骄纵了。
不管詹锦儒心里怎么想,面上倒是滴水不露,满满都是疼惜,“无忧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日都乖巧懂事,没想前段时间竟闯出这样的祸来,如今能得阎爷的眼也是他的福气,您若喜欢,就让他跟着您,也好多长些见识。”
詹无忧:“……”这调调,要搁古时候卖子求荣的时代,也不违和。
阎情不认同他的说法,抓耳的低音炮说的意味深长,“无忧,很听话。”
詹锦儒摆着一副慈祥的脸,“确实,他从小就乖巧。”
詹无忧:“……”从他有记忆起,就被扔到了’淆’里接受训练,除了每隔几个月见一次阮白纯,没有接触过普通人。
詹锦儒是他成年后去了詹家才打过一二个照面。
就这么个见面频率,这位还能脸大到乖一句“从小就乖巧”,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主。
詹锦儒应该对业界’人间活阎王’的名声深信不疑。
过来露个脸表个态,送完人后就退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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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下方展示台拍品已经过半。
詹无忧心里估着时间。
对于詹锦儒,上辈子他们打的交道就不多,这辈子更没想过去搭理这号货色。自然也不把人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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