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字迹不同,这么一看,很像是一个人的心声,顺序也没问题。
字里行间都是逐渐加重的崩乱。
陈仰随意的把它们打散,换个排序:“你说上一批任务者的规则都有哪些,会是同样的吗?”
朝简支着头,眼微微阖着:“应该。”
陈仰又说:“那第一轮也利用“不能给别人看到自己的车票”这个规则来清理掉一波,再用安检机出物品定规则?不知道写纸条的人当时是在第几轮。”
“冯老说得对,纸条的信息参考价值不明确,不能围着这上面的转,会困在里面。”
陈仰想到什么,手里的纸条掉下来:“他们也是这四班车?”
说话的时候,人往少年那扑。
朝简还露着点缝隙的眼睫一下合紧,连同下颚线条:“相同的任务地点,只会是同一个任务。”
陈仰坐回去,那就都一样了。
不知道那一批最后活着出去的有几个。
.
画家的制服是文青找出来的。
陈仰摸到了规则的恶趣味,那制服确实又脏又臭,上面还粘着血污细碎肉丝。
像是刚从腐尸身上扒下来的。
身为一个执勤人员,穿戴一定是整齐的,不会随便披在外面。
画家要脱了风衣穿。
画家要死了。
画家死了。
陈仰几人表示同情,没洁癖的穿上都是一种折磨。
更别说深觉全世界都肮脏的洁癖狂魔。
摆在画家面前的是两条路,要命,还是忍住恶心,突破心里的那道障碍。
画家在报刊亭外当石雕,一动不动的拖延时间,硬生生拖到了十一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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