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承想到这几日肃王将改了数次的改税法在奉天殿提了草案,被众位大臣驳斥反对,父皇也是批评居多,料想今日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让秦水嫣在外头等着。
他一进屋就被杀到面前的肃王一拳打来,魏司承被打得吐了口血,刚咬到了舌头。
他捂着疼痛的脸,笑了起来:“三哥,我又做错了什么。”
幸好不像小时候,用的宫里头惩罚吓人专用的皮笊篱,那才是刺入骨髓的疼痛。这对母子惯会在外做人,一个母爱无边,一个兄友弟恭,让魏司承连一个上诉的可能都没有。
他年幼时不懂,只以为说了实情就会有人帮他,后来才知道,别人只会认为他不尊母妃,不敬长兄。
“为什么不提醒我?你明知我提的改税法有问题,你是故意看我笑话是吗?”肃王没地儿撒气,自然而然的来到端王府。
“我提醒了,但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他的确提醒了,但只提了一次。
肃王面目狰狞,还想再施暴,不过魏司承指着自己的脸,笑道:“你说父皇问起来,我应该怎么说?”。
他幼年时曾告诉过父皇,表面上三子的确受到了惩罚了,背后就是被淑妃关在黑屋里歇斯底里的报复,只有一张脸是好的,脸以下千疮百孔。
他从小就知道,不拿到最巅峰的权力,就无法掌控自身命运。
哪怕粉身碎骨,他也要踩着其余人的脊梁,爬到顶点。
肃王还是忌惮的,但他还未出气,看到外头亭亭袅袅的秦水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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