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可临到头,真当余氏这样做了,云栖还是阻止不了酸涩。
她吸了吸鼻子,真傻,为什么一定要赌必输的局呢。
就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吗?
接下来,就是处理她这个知情者了吧,也许她的下场不会比冬儿好到哪儿去。
或许上辈子那样,被扔到后厨,反倒保住了命更好?
不……那样屈辱的活着,她宁可赌一赌。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和盘托出,但她人微言轻,就算是余氏都不会理会她。
仅仅凭长相相像,无人证无物证,一个户籍与出生都清清白白的农家人,妄想飞上枝头,在这个地方,只会被认为失心疯,奴籍是下等人,移送官府,乃至大理寺。
就她所知,京城有名的杜家嫡次女杜漪宁,七岁那年得了风寒醒来后胡言乱语,说些非常奇怪的话,差点被认为鬼怪附身,叫遍了法师做法,后来消息被杜家压下去,才没将女儿交到道观施法。
如果不是杜漪宁很快就展现了无与伦比的诗词天赋,那首《咏鹅》惊动了皇家,杜家已经准备将她绞了头发送去道观度过余生,堂堂宰辅千金都是这样的结果,她凭什么认为她能全身而退。
更何况,后面还会发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那件事发生前,她不想过早暴露自己。
余氏看着纸包也在火光中消失,才缓缓走到云栖身前。
看着云栖瑟缩地缩成一团,本来就瘦小的女孩儿更像一只惊弓之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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