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个荷包、香帕。他似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径自而过, 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不曾变过分毫。
三元楼二楼临街的窗子同样被打开, 窗前立着一个斯文俊秀的少年,见此情景,忍不住跟自家师兄吐嘈:“爹爹又出来招风引蝶!”
室内的茶案旁,端坐着一位素衣青年, 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却生得丰神秀澈、俊雅出尘。他闻得少年的话,微微一笑,隐隐流着几分洒脱不羁,“那师弟归家后,可要守口如瓶方好。”
少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意思意思的给自己亲爹辩解一下,“我爹还好了,真正畏妻如虎的……”话到此处,他冲着青年挑了挑眉,特意凑近了他,压低了嗓音:特别八卦的说:“是咱们今天要拜访的那一位。”
青年眉心微蹙,不甚赞同的拍了拍少年,清朗的声音多了几分严肃,“展之!”
“师兄,我错了。”少年立刻乖巧的认错。
梅清推门而入时,正好看到他那个有些过份跳脱的小儿子,正安安静静的端坐在茶案边,垂首静气的执壶斟茶,不由得大奇:“吾家‘千里驹’今日寻到好辔头了?”
室内两人见他进来,皆长身而立,垂手施礼,“老师。”“爹爹。”
梅清手中折扇轻拍素衣青年的肩膀:笑言:“长离,可带了聘礼来?”
陆离扬眉轻笑,指着不远处放于桌上被绑绑好的银鱼道:“银鱼穿柳聘衔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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