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这才反应自己说错话了,“不,我说错了,我没、我没看见。”
钟清字句道:“你刚说,你看见叶夔和云玦在起?”
阿季被钟清拿恐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瞬间慌了,他求救般的地看向卫岚与唐皎,卫岚眼全是恨铁不成钢,唐皎圈圈地绕着食指上的鱼线,随即就发现钟清在看他。
唐皎昨天才刚听妙妙真人讲述了钟清、叶夔、云玦三人的事情,妙妙真人偏袒钟清,说的像是叶夔与云玦联起手来欺负钟清,但唐皎又不是傻子,你看这大师兄走路就差横着走了,这像是能被人欺负的吗?这里面定有不为人知的猫腻,他道:“确实是见到了,他们是往天印山那边走了。”
天印山?
那座镇压着魔兽涂山的天印山?
那座有着无数的道门封印,专门用来对付灵兽的道门名山?兄弟你是要犯罪!
钟清立刻撇下这几个弟子头也不回地往个方向而去,唐皎望着钟清的背影,忽然对卫岚道:“你们自己去钓吧,我还有事。”说完就将手的鱼线抛给了卫岚,自己跟上了钟清。
以叶夔的性子,钟清的第直觉就是他是要那条龙骗到天印山再无声无息杀了他!你别看叶夔那个怪胎表面上他句话都不说,他心里对那条龙的杀意可是点也没减过!他不动手那是他在瞎琢磨呢!那条龙现在傻乎乎地把人家当救命恩人,转头被人宰了都不知道!更可怕的是,万宰是没宰掉,把那条龙给逼急了怎么办?要知道在原著天印山可是发生过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此时的天印山。
魔兽涂山在熔岩无声地沉睡着,和外面阳光明媚的世界相比,这个阴暗的山洞仿佛是炼狱的角,没有任何的生物可以在滚烫的岩浆与上蒸的热浪活下来,除了这只皮糙肉厚的魔兽,不知不觉间,它已经在此地存活了上千年,像是个恐怖的吉祥物。天衡宗严禁任何的弟子踏足此地,可今日这山顶上却响起了罕见的脚步声。
沉睡的魔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睁开了血红的只眼,另只已经常年在岩浆浸泡而融化,血水混着滚烫的红浆从它干裂的脊背滑下来。拖动着身上带着咒印的锁链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它慢慢地抬起头颅朝着山顶那线红色日光望去。
世上没有人见过真龙,但这并不代表着龙被遗忘了,这大千的世界亿万的生灵,总有两个还记得那些遥远的、由诸神统治的鸿蒙岁月,名叫涂山的魔兽定定地看着那片透明柔和的光,恍惚间它又望见了那庞然的身影从星海游过,那刻,那双被熔岩与岁月所侵蚀的猩红眼睛,忽然涌出了久违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二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是吗?活他妈的该!”
跟无关,就是钟清内心对于叶二的想法。
哈哈哈,我出来营业了,这篇明天入v,感谢大家支持!鞠躬九十度!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跟我样。
第24章
房间,钟清拎着自己反反复复洗简直快被洗烂了的几件道服看了很久,事实证明,这招真的不行。
钟清觉得他要转变下自己的思路,无论是当众羞辱、背后威胁、还是说逼云玦洗衣服,他直都没对云玦真正下狠手,这是有原因的,云玦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十二岁是个什么概念,小学五年级,他不是说想不出其他方法,而是他直都希望在个心理可接受的范围内解决这件事,最好是那孩子自己知难而退受不了就走了。
可现在他发现等云玦自己走那要等到地老天荒,这么高高举轻轻落下完全没有用,他必须想其他的办法。另外这阵子下来,他怎么看云玦也不像是只有小学五年级的智商,这孩子的心智相当成熟,他最近甚至从云玦看他的眼神感觉到,他的手段在云玦看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样,可你他妈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啊!
钟清开始提醒自己,龙这种变态的生物不能以常理看待,个能杀太元宗六个弟子的孩子,那他肯定也不会是个普通的孩子。
既然如此,钟清在溪水边找到了云玦,告诉他:“从明天起,你不用洗衣服了,你去看守藏宝阁。”
云玦道:“你又想做什么?”
钟清低下身与他平视,道:“我说我想杀了你你信吗?”
云玦看了他眼,没有说话,他低头从地上将洗好的衣服抱起来后起身离开此地。钟清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他在云玦最后那个眼神领会到了些东西,完美地解释了这阵子云玦对他的态度,那是种完完全全的无视,从没有放在眼里,也不会因为你的话而被激怒,甚至可以说,不和你计较。
钟清扭头看向云玦离开的背影,心道难怪你长大了以后可以杀这么多反派,你都不用动手,反派见到你这个态度气都先气死了。
次日,云玦按时来到了藏宝阁。
天衡的藏宝阁按照星图构建,有大小共七十二座大殿,其最高的七大殿宏伟无比,象征着参天北斗,在其穹顶上有许多圆洞,据说当年那些洞曾经镶嵌着无数晶莹的夜鲛珠,大大小小璀璨耀眼,每颗都是无价之宝。五百年多年前,那是天衡最鼎盛的段岁月,当时的天衡掌门召天下半数的工匠历时将近五十年才将这瀚海藏宝阁修建完毕,那时的天衡真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大宗,现如今也只剩下这空荡荡的七十二大殿了。
这五百年,天衡是日不如日,最落魄的时候大家就靠着卖这阁的宝物维持生计,鲛珠也没了,剩下的法器堆了两个大殿,是如今天衡宗最贵重的东西。
钟清带着云玦进入七大殿,从摇光入,从破军出,最后重新回到天枢,因为殿没有光,钟清手里拿着盏灯,他对云玦道:“这七大殿放着的是天衡宗传世的法器,还有些书,平日里除了几个内宗弟子没人能进来,你从即日起就留在这里看书,研究这里放着的法器。”
云玦道:“我不识字。”
钟清道:“那就研究法器。”
云玦知道钟清厌恶自己,他让自己留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想要栽培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钟清将手的那盏灯放在了铜台上,碧幽幽的光照着两人的脸,他靠着铜台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云玦,道:“你猜猜看?”
云玦抬手捞过了那盏灯,自己个人往那大殿深处走去,在他身后的黑色阴影处,钟清原地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