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怕被我揍就不敢告诉我。”
他自说自说,笑起来,似乎在肯定穗杏的决定:“她瞒着我是对的,”说到这里嗓音一顿,被风刮过犹如枯枝又干又涩,“我接受不了。”
沈司岚语气微沉:“什么意思?”
“我跟我妹没有血缘关系,”杭嘉澍低声说,“我养母,就是她姨妈生不出孩子,她姨夫天天在外面找女人总是不回家,然后我养母以为带个孩子回家就没问题了,就从我亲妈手上花了钱把我买了回来。我亲妈未婚先孕,以前就丢过我几回,但每次都被警察或是居委会给找上门,她被批评教育了几顿后不敢丢我了,后来有人上门找她买孩子,她当然迫不及待就把我给转手卖了。”
“我养母也是蠢,那人渣要的是他的亲生孩子,带我回来有什么用?后来人渣以为我是她在外面跟情人生的,对她更不好了。但她爱惨了那人渣,不想离婚,觉得是我害了她,花了钱还没挽回人渣的心,一旦在他那儿受了气,就找我撒气。”
那时凡是带棍带棱角的东西,在杭嘉澍眼里,都是可以用来打他的工具。
他知道木头和铁棒的区别,后者的痛能深入到骨髓里,被打到的地方肿起来一个月都消不下去,拖鞋底防滑的锯齿花纹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彼时学校的音乐课还在教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
老师说学会了这首歌要回家唱给妈妈听哦,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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