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脸一热:“没问这个。”
裴谨便不说话了。
白决滔滔不绝:“那,那边呢,记得吗?有次我逃了晚课被大师姐罚站在那棵树底下,我摘树叶叠小青蛙玩,裴听遥怎么学也学不会,我叠的会跳,他叠的想用法术作弊跳起来,结果一跳就散了,哈哈。”
裴谨气压很低沉,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掸着一尘不染的衣摆淡淡道:“不记得。”
怎么这个就不记得呢?白决有点失落,很想找寻裴谨记忆的规律,完全没有察觉到裴谨的不对劲。
他试图用更亲密一些的记忆试探:“对了还有一次。我贪杯,喝甜酒居然也给喝醉了,那天晚上我和裴听遥……”
裴谨“哐”地砸碎了手中的酒坛,碎片溅出去,惊得白决身子往后一仰。
“你去找你的裴听遥喝酒吧。”
裴谨起身便走。
白决坐在原地脸色发白。他以为自己试探的很小心,可是裴谨听出来了吗?觉得那心思太龌龊吗,所以动了这样大的肝火。
表面说要做朋友,却拿那种话来试探。
白决啊白决,你是怎么想的,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
泼天的大雨倾洒在三层佛塔的屋甍上,贯连成一注又一注水噼里啪啦往青灰石板上砸。
恩客都走尽了,寺庙里的僧人为正殿外的花草铺上遮盖,好奇地往门口张望。
那里有一个紫衣人撑伞站在“安禅寺”的匾额下,旁边还立着一只鹤。
僧人依稀听见鹤开口说话了,犹豫了一番走过搭话:“是岘山上下来的仙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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