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这里是林。
以下内容和正文无关,可以选择跳过。
打算在这里讲一下一些些其实很早就想讲的话。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这篇呢,脑洞来自于一个穿书梗。
那段时间看了特别多的追妻火葬场,篇篇如此,前面的狗男人有多带感,后面的狗男人就有多精分。当我投入了百分之两百的真情实感打算去看看狗男人怎么幡然醒悟的时候,几乎每一本都会教会我什么是天真:男主就是莫名其妙爱上了女主,你又能怎么样,精分不过是常规操作而已。
基于这种想法,一开始这篇的初始脑洞呢,是追妻火葬场的男主强大的怨念把作者拉入世界里面,作者知道自己穿到了自己写的小说里,但不知道少年时代的男主其实已经轮回了百八十次,内心黑化得爹妈不认,这样一个反向养成的故事。
兴致勃勃开始写,就想啊,女主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穿书感觉不如不知道带感,我就先写一个世界她不知道自己身份吧。
对自己发出就nm离谱表情包。
这么一个天真的想法,太难写了,太难写了,如何制造悬念,如何铺陈世界观,如何在做到这两者的同时保持男女主人设的一个相对合理性,简直每天想得我头发一抓一大把。
其实写灯(下)这里之前,我的头骨大纲后面都还有一段的,黄莺觉醒,误导女主让她以为梁胥喜欢黄莺,加上原书剧情加持,梁胥必需对黄莺下跪,周幼里亲眼看到,崩溃,跟梁胥撕扯,最后还是在梁胥自杀的时候去阻拦,遭到自己规则的反噬,然后才想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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