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一口就不吃的道理?
姜钰‘心肝宝贝’的低语哄了一会儿,哄的温茴同意了,他从身后抱着她,侧身插进去。
“呃……好紧……”
肉棍刚刚一进去就被穴儿里的嫩肉拼命的吸允住了,温茴今晚刚刚破身,下面又紧又敏感,爽的让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姜钰解开了她的肚兜,两只手抓揉着那白嫩的胸乳,感受着胸乳顶端的红梅在他的手心里绽放,变的坚硬起来。
“嗯……啊哈……”
温茴被他亲吻着颈侧、耳朵,胸前被揉的鼓鼓胀胀的,下身快感连连,敏感的要命。
“舒服吗?阿茴,夫君操的你舒不舒服?”
姜钰舔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性感,温茴晕乎乎的顺着他的话回答:“舒服……好舒服……夫君再快一些……”
姜钰便掐着她的腿更加快速的律动了起来,操弄了上百下之后打开了精关。
滚烫的浓精喷洒进身体里,温茴被烫的一哆嗦,也跟着泄了出来。
两人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温茴泄了两次,加上酒意上头,身体实在是有些挨不住了,姜钰把阳物从花穴里拔出来之后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没有了肉棍的堵塞,刚刚射进去的东西顺着微张的穴口流出来,覆盖在了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落红上面。
“娘子。”
姜钰低头亲了一下温茴的额头,随意的披了衣服之后,转身去了净室打水出来给她清理。
……
翌日。
温茴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才醒过来。
外头下着大雨,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腿间还有些疼,脑子里模模糊糊的,闪过了某些香艳的片段。
昨晚……
“醒了?”
头顶上响起一个温雅好听的声音,温茴抬头,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含笑的桃花眸。
薄被之下两个人都没有穿衣裳,姜钰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慢慢的摩挲着她腰间的肌肤。
第29章:圆房了
腿间残存的酸痛让温茴明白过来,他们昨晚……应该是圆房了。
圆房了?
“殿下……”
喝醉之后的事情温茴记得模模糊糊的,不太确定昨晚到底是谁先主动的,而且现下他们都没穿衣服,她有些不好意思。
“还疼吗?”
姜钰低头亲她的脸颊,伸手点了点她的唇瓣,笑的妖孽无双,“娘子昨晚可真是热情。”
温茴不承认,“我昨晚喝醉了,你别诓我。”
“啧,不承认?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姜钰露出自己的胳膊和胸膛给她看,上面数下来起码有十来条的抓痕。
“……”
姜钰继续,“还有啊,娘子昨晚可是自己宽衣解带的,还说要和为夫一起生宝宝。”
“我……”
温茴弱弱的想要反驳,还未开口,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易风在门外说是有要事禀告。
“你再躺会儿,我让人去准备早饭。”
姜钰低头亲了她一口,起身穿衣出去。
腿心之间有些黏腻,她刚刚动了一下,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温茴羞红了脸,连忙爬了起来自己穿好衣服,把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姜钰进宫去了,没一会儿,青叶和月舞进来伺候,温茴用了早膳,左右无事,趁着雨停便在府里逛了起来。
逛到先前姜钰住的院子之后才发现,门口上面的牌匾已经拆了下来,有小厮正在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月舞解释:“殿下说了,这院子住着不舒服,所以要重新修葺一下。”
温茴就想起了先前这院子的名字,‘心瑜阁’。
的确是挺不舒服的。
温茴撇撇嘴,带着两个丫鬟一起进去。
院子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屋檐下挂着只鸟笼,里面一只灰毛的八哥儿正在胡乱的扑腾着。
瞅着有人进来,那八哥儿立刻尖声尖气的叫起来,“瑾瑜姑娘来啦!瑾瑜姑娘安好!”
“……”
温茴扭头问两个丫鬟,“这只鸟儿我要是拿去炖汤殿下不会生气吧?”
“……”
那八哥极有灵性,听见‘炖汤’两个字就怂了,顿时一动不敢动。
温茴让人把鸟笼子取下来,她想把这只小东西带回去听雪院去养着,无聊的时候逗一下也好。
院子里的小厮便把鸟笼取了下来,温茴刚刚带着两个丫鬟一只鸟儿回到听雪院,便看见管家林叔在门口等着。
“王妃。”
林叔行礼之后将一封帖子递了上来,“这是季家送过来的帖子,邀请王爷和王妃一块儿去赴季府的赏荷宴呢。”
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户部尚书季大人最是爱荷,府里头专门弄了一片荷塘出来,里面的荷花都是难得的珍稀品种。
如今距离荷花盛开还早,季府的荷花倒是早早的就开了。
季府每年都要举办赏荷宴,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可一想到自家殿下当初爱慕人家季姑娘,如今殿下娶了王妃,季府的帖子送过来,殿下若是带着王妃去赴宴,那让人家季姑娘情何以堪?
“季府的请帖?”
温茴挑了一下眉头,“这件事情让殿下做主吧,殿下说去就去。”
这些高门大户没事就爱搞什么宴会,三不五时的一堆夫人千金聚在一起互相吹捧,温茴在乡下自在惯了,倒是受不了这些。
林叔应了,想起什么,又道,“殿下寻了一株‘蕙质兰心’回来,说是要养在听雪院里,老奴待会儿就让人送过来?”
‘蕙质兰心’是很名贵的兰花,不过没什么药用的价值,温茴便拒绝了,“还是放到别处去吧,我可不会伺弄这么名贵的花儿。”
林叔点点头,瞥见青叶手里提着的鸟笼,欲言又止。
温茴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眯眯的道,“放心吧,我不会吃了这小东西的。”
林叔这才放心的走了。
……
姜钰过了晌午才回来,路过宝桂坊,买了一堆的点心给温茴。
午后的天气很好,温茴午睡了一会儿之后起来,为了打发时间,和两个丫鬟一起在亭子里做针线。
她女红算不得好,勉勉强强而已。
温茴不喜女红,小时候总喜欢跟着阿爹一起去山上采药,于针织女红这一块儿她不熟悉。
青叶在绣钱袋,月舞在绣手帕,温茴想了想,打算绣一个荷包,她不会什么花样子,干脆在荷包上面绣了个‘钰’字。
姜钰找过来的时候,温茴刚好把一个‘钰’字给绣好。
荷包是红色的,上面只有一个‘钰’字,温茴左看右看都觉得丑,正打算拆了,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给我绣的?”
姜钰有些激动,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