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都酸了,真的很屈辱,那里明明是那么肮脏的东西,就算以前她经常偷
看片子,也没想到真的会去给男人口。
“含住它!”
“可不可以不要——”
话没话说,他揪住她的短发,手指捏开她的小嘴,把硬起来的粗大贯穿进入到她嘴里,太过迅速,牙齿蹭过包皮,让他倒
吸一口冷气,目光阴冷的瞪着她。
“这是一次,把嘴巴给我张大!待会儿抽你巴掌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发火的样子,狭长的青眸怒目瞪大,过分苍白的脸逼近着怒火的气息,栗世哭出来,不得不张大嘴
巴,去被迫容纳下他更长的东西,龟头插进她的喉咙处,使得她窒息不已。
双手紧紧揪住他的睡袍,快要呼吸不过来,脸色变得一阵青紫。
“唔呕!”
白江川还在往里面塞,穿过喉咙还不够,龟头插进食管,那里更紧,夹的他头皮发麻,爽的真想把她整个食管插坏。
她真的快要窒息死了,眼泪掉的满脸都是,想开口说话的嘴一个闭合,牙齿咬到了他粗大的肉棒。
白江川猛地抽出来,刺痛感扑面而来,让原本快发疯的欲望凉下去半截,把她抓起来摁在大腿上,便开始抽打她的臀部。
啪!
清脆的一声猛扇,直接把她抽哭了,栗世一边激烈的咳嗽着,憋红的脸大哭起来,挣扎着踢着双腿。
“我说了让你牙齿收紧!”
又是一巴掌,脆弱的屁股肿了起来,她不甘的哭着说理,“是你强迫我的!我不喜欢你还硬塞进来,呜,呜我都快要死了
你还在往里面塞,你凭什么打我啊,痛啊!”
“我不喜欢吃你的性器官,滚开,滚开!”
“性器官?”他被这个称呼逗笑,扯住她的头发往上仰起,对视上她红肿的眼睛。
“那是肉棒!你就该吃的东西,全身上下的三个洞都得吃,今天我念在你第一次的份上,可以手下留情,我教你怎么去
吃,你憋气的时间我都有在算着,不会让你死,下次再敢咬着,你这屁股可有的受了!”
她气的浑身发抖,依然不甘心的瞪着他。
还以为他有多温柔,就只是个强奸犯,变态强奸犯!他一定杀过人,不然怎么会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庄园里面居住着,等着
警察把他给抓住,一定绳之以法制裁他!
白江川捏着她的脸,“别用这种不服气的眼神看我,在我面前别找死。”
她嘴中逞能,却怕的闭上眼睛哭。
咬了两次,他没心情操下去,惩罚她用手给他撸出来。
平时就连操她都要四十分钟才能射的男人,她把手快撸破了皮,也没有一点想射精的表现。
无视她难受的表情,白江川坐在床边,她双膝跪在冰凉的地面,举手在他胯下握着肉棒,不断上下来回撸动,明明胳膊都
已经酸痛的要死,他却命令着她不准停,到后面已经哭着一边撸一边求饶。
最后,白江川在她嘴中插了几下,她盼望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男人捏着她的嘴让她咽下去。
栗世屁股疼的都要趴着睡,她都快委屈死了,半夜里睡不着心中愤愤叨叨的去骂这个男人,把她关狗笼,强迫她口,还扇
她屁股,吃恶心的精液。
如果可以,拿着刀把他杀了都不为过,反正去杀一个杀人犯,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第二天栗世醒过来,发现白江川不见了,就连卧室门口也没了那条可怕的狗,她小心翼翼的走去餐桌前,桌子上留了一张
卡片和一顿早饭。
【整点回来,勿念】
这个变态,谁会念他!
栗世站在原地拿着卡片思考了两秒钟,扔下东西转身便往楼下的大门跑,脑海里不断闪过她车子停放的位置。
一楼后花园的右侧,她前些天跑的时候看到了,钥匙还一定插在车里。
找到了车后,想也没想的启动就跑,副驾驶放着的手机包包全都不见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个小偷,里面可有着一千元
的现金,和她的身份证。
反正钱没了再挣,逃跑可就这一次机会了!
一辆粉色mini掉头便冲向大门,占地千平的庄园两侧,是修剪完美的草坪绿植,一路上路过两三个喷泉,终于看到了黑
色的大铁门,看到没上锁,直接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将铁门撞开,往马路上逃窜而去。
她前脚刚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庄园外,白江川迈着长腿下车,穿着一尘不染白色的运动衣,一手拿着塑料袋,里
面装满刚从超市采购回来的食材,一手掐着烟,慢悠悠的走向被撞开的铁门旁,门口划过的轮胎印,与她的mini轮胎完美融
为一体。
掐灭了手中的烟,殷红薄唇中吐出一口白雾,缭绕的烟气散播在空气中,忽明忽暗的遮挡住他妖孽的五官,眯着眼望去,
还能看到马路尽头的车尾灯。
“拉登。”他声音阴郁。
披着灰白色绒毛的狼犬乖巧的来到他身旁,以猎人的姿态紧盯目标,等待着他的下令。
盘中餐
宠物店里到处都是狗叫声,她撑着发软的腿进去,看到正在给客人结账的姨妈,哭哭啼啼跑过去抱住了她。
“呜呜呜呜姨妈!姨妈我好想你啊,我被人绑架了!”
留着一头绚烂金发的年轻女人先是一愣。
“栗世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没看我正忙着,你出去玩了一个星期不回家,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起开,等我给人家先算完账
再说。”
“不!我不要,呜呜姨妈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我不见了一个星期你就这么无视我啊!”栗世委屈的趴在她怀里不停哭,扯
着的嗓门比那狗叫声还大。
于桥尴尬的看了一眼客人,把手中的活交给了一旁的员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比里面嘈杂狗叫声顿时清净了许多,栗世抱着她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呜,我被一个男人绑架了,你让我去送狗粮,就是被他给关进了那个庄园里面,我整整被关了一个星期,姨妈你为
什么不报警救我啊!我都失踪了!”
面前的女人皱着眉头,奇怪的上下打量着她,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臭丫头,我都不知道从你这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哪次不是打着出去在朋友家过夜的
幌子,跟人去网吧打游戏?我都不想再信你了!”
“要不是你妈出差前叮嘱我照顾好你,你早就被我给丢到大马路上去了。”
“呜呜,姨妈你这次一定要信我啊!”她扯着嗓子,撕心裂肺,“我真没说谎,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他把我关到房
子里面,还,还对我那样,我要去报警!”
于桥笑了笑,中年女人脸上的皮肤保养极好,化着精致的小妆,年过三十却像二十的少女,对她取笑了几番。
“是不是看什么恐怖片了?少来在我面前博同情,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