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觉得非常难以忍受。
可今这样的痒,反而让她好像要失去理智一般的难受,只盼这那药快些来,再快些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郭大夫终于端着那药过来了,陆嬷嬷把沛柔扶起来,在她后垫了个柔软的靠垫。
太夫人亲自喂她喝药。今生她喝药很乖,可手上实在痒的厉害,只好任由太夫人一勺一勺的喂。喝完药她也实在是很困倦了,却还是要打着精神听郭大夫怎么。
太夫人自然是要问问沛柔究竟是怎么样了,要多久才能好,就听郭大夫捋着胡子道:“贵府五姐是对西北草原上这种疆鹤荪’的菌子过敏,原本体质就有些弱,这病发起来就很快。
“幸而食用的不多,若是摄入的过多,只怕命难保。倒不是老夫我自夸,若不是我曾在西北前线行医,当年阮大将军帐下也有人误食了这种菌子发作起来,我一时间也并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
她听到“阮大将军”这四个字,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实在她外祖父。
他虽然被先帝定为叛国罪人,可如郭大夫这样曾经见过他的人,仍然觉得他是个英雄,称呼不改。
她外祖父应该真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才有像太夫人、定国公这样好的人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不知道她的祖父和舅舅们久居西北,会不会也有人对它过敏呢。
太夫人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么多,只是听闻食用过多还有命之忧,不觉变了脸色,“这菌子毒这么大,怎么还能够用做食材呢?这岂不是故意要害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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