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他写信,可从来都只敢写一阕《南乡子》的。”
齐延看着沛柔执着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是不告诉你,是要等回来再告诉你,反正还来的及。”
沛柔就露出侧耳倾听的样子来。
齐延无法,只好现在告诉她,“依据阿霰的推断,太子得的应该是血疾。这个病只要父母一方有,子女便逃不脱。”
“症状便如你曾经告诉我的,一旦身上有了伤口,出血便与常人相比更难以止住。看着似乎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存活下来的几率到底是少了些。”
“而且他们的寿命一般也较常人短些。一国储君,身上是不能有这样的毛病的。”
齐延又道:“景理久在江南,和江浙总督许士洀的儿子许辰也有些交情,他曾经故意划破过许辰的手,和你说的是一样的。”
“一道并不大的伤口,足足用了一瓶上好的止血药才能止住。景理也装作好奇问过,许辰却闪烁其词,说他也觉得很奇怪,应当是这药粉不够好。”
“这样看,恐怕许家人,包括太子都是清楚自己身上的毛病的。明知这些,却并不告知今上,这是欺君大罪。恐怕前生太子被废,就是和他的病有关。”
这是皇家秘辛,前生的沛柔自然没有听说过,那时还以为太子是因为无子,将来也不会有子而被废的。
沛柔便问齐延:“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齐延道:“你早已经和我说过不想连累太子妃和贞静公主,所以我想给你一个机会试试。你可以去试着说服太子妃,让她劝着太子自请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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