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地应下，“好。”

这场赌局结束，之后白寒三人没再参与。他们现在正拿着云副香给欧文的推荐信，去另一个据说是香主级别的定居地。

路上白寒一直在思考“香主”这个词，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时间太久想不起来。

白泽察觉到白寒心不在焉，低下头，问道：“在想什么？”

“云香主。”白寒直接把自己想着的说了出来。

旁边传来一股低气压，白寒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连忙安抚旁边的人。

“我不是想他，我是想香主，总感觉这个称呼以前听过。”白寒苦恼道，“但我现在想不起来。”

白泽刚才升起的一股酸意被安抚，他沉默半响，道：“画本。”

“什么画本？”白寒看像他。

“还记得之前在天上你从我那里找到的话本么？”白泽道。

白寒“唔”一声，开始回忆那时候的事情。

如果以天界的时间来算，其实也不过一二百年，但他在凡世经历了由孩童成长为人的过程，再感觉一二百年，其实挺长的。

在天界的时候他天天和白泽在一起，白泽从一次他被一个逃出来的邪妖抓了之后态度彻底变了，直接步入了家里那些事事宠着自己的长辈的后尘。

只是他宠着的方式又有些不同。家里宠归宠，但该有的要求还是有的。可那家伙却是无条件宠的，最后自己越长越歪绝不是他自己的问题。

白寒回忆着在天上和白泽生活的点点滴滴，嘴角无意识地勾了起来，眼里也多着一种傲然和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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