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夜，对方都穿着红袍……

张林是牡丹教总部的坛主时，和碎夜来往甚是密切。他当时对于牡丹教嗤之以鼻，还明确要求张林不要和牡丹教的“乌合之众”混在一起。

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早已经步了张林的后尘，因为李大人也是牡丹教的人。

“你说的没错。当时我第一念头也是牡丹教教主碎夜。”

张义闻言，抬眼偷偷看了李大人一眼。

李大人慈祥的面容已经消失，此刻他面无表情，眼中却寒意浓重，杀机汹涌。

第五百七十七章 阮笛康复

张义心中打鼓，赶紧低下头去，再不敢抬起头来看眼前这个面色不善的修罗。

“如果真的是碎夜，这可有些难办啊。”

李大人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张义说的，张义不敢回答，头埋更低了。

“你说是不是啊，昌平王殿下？”

“啊？是是是，大人说的是。牡丹教虽然已经元气大伤，但是似乎教中核心力量仍然得以保存，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张义听见李大人的问话，这才反应过来李大人在问自己话呢！他赶紧肯定了李大人的话，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又多加了几句。

“孺子不可教也！”

李大人不知为什么忽然很生气，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张义一个人被留在黑暗中，他暗暗猜测着李大人不愉快的原因。

许是自己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或者自己回答错了？

可是张义心中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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