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一抓，瞬间便感受到了那股虚无。

哭喊声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在暴雨弥漫的潮湿空气之中消失地很快。

他心头很快涌上一阵又一阵的寂寞之情来，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听得窗外一片滴滴答答的雨声，时不时有急促的雷声。

祁风一只手扶着额头，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来，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也不打伞，便慢慢出门去。

他脚步虚浮，方才黄粱一梦，醒来便是失魂落魄，心中无端端涌起一阵空虚寂寞之感。

孟砚却不在庭院中。祁风心下奇怪。他这几天许是因为日夜奔波，太过于疲劳，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此刻已经是暮色四合了。

以往孟砚可从来不会独自出门那么长时间。尤其在这紧要关头，孟砚已经很多日没有出过门了。今日却忽然离开这么久，祁风心头不禁有些不安。

正自惴惴不安间，他眼睛只是漫无目的地乱飘。

风打荷叶的景象忽然闯入了他的眼中。祁风眼角忽然挑了挑，似乎有些忌惮之色，却转瞬即逝，眼中流露出一股漫不经心和忧虑之色。

孟砚没有告诉过他下一步行动的时间，祁风之前探听他的口风，却没有探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孟砚守口如瓶，尤其是对于这“屠龙计划”的最后一步行动，他更是讳莫如深，任何人都不肯开口。

祁风冒着生命危险，三番两次涎皮赖脸在孟砚跟前套话，也才问到了几句大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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