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可是威远侯的嫡子,威远侯一门三父子,兢兢业业为邕朝守卫边境数年,劳苦功高,陛下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去世的。
可世子被送回来时,就剩一口气在掉着,要治好并不容易,整个太医院为了此事,忙碌不已,他这个院首更是抽不开身,偏偏王爷还要开插一脚。
若是府里有患者也罢。
若是其他闲事,他现在可真是耽搁不起。
谢安澜见他如此焦急,忍不住皱了皱眉,“何时如此紧急,连耽误你这个院首一时半会的功夫都没有。”
张御医见谢安澜愠怒,迫不得已只得简单交代了两句御医院的事。
谢安澜听罢蹙了蹙眉,他这些天一直蹲在后院弄他的酒精,并未出府,府上的杂事也由陆乘舲在打理,并未听闻此事。
陆乘舲对上谢安澜的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也是前几日得知的消息,亲自去御医院探望一番。
虽然他现在与舅舅的关系有所缓和,但两家终究还是没怎么来往。
况且他又不会治病,守着也是给傅家人填堵,放下些治病的珍品良药就回了。
“医治得如何了。”谢安澜眉心紧拧地问道。
陆乘舲摇摇头,“不太好,尚在旦夕,恐怕……”
后面的虽然没有说明,谢安澜心底也是一沉。
傅昭他也见过一会,还是在沂城的时候,隔着车窗远远地看了一眼,模样与傅铮有七分相似,可能因为年青的缘故,身上带着几分倔性,没有傅铮那般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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