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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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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言‌​‌­‎情‍‌‎‍书,就恨自己老公老是私底下偷偷给他弟零花钱,“你去找几件不穿的衣服,干净点的,拿来给这个……这个弟弟穿。”

辜骁本身出来‎‎‍浪‌‎­荡‍‎就没几件衣服,其中一件还被拿去做了‍­私‎‍密​‎‌‎之事,恐是报废,秦夏回屋把自己还没来得及穿的新衣服贡献出来,他还挺怜香惜玉地说:“我怎么舍得这么美丽的Omega弟弟穿我的旧衣服呢。”

比起他的温柔来,辜骁觉得自己更像一个麻木不仁的beta,他依旧没有如实告知秦秋自己最后的王牌,他不愿自己千辛万苦考出的救助证染上一丝瑕疵,他之所以去考救助证,正是为了躲避Alpha那可悲的本能,也为了使那些可怜的为­‍‎‌情‎​欲­​‍​所困的Omega多一次寻找真爱的机会,而不是仅通过一次乌龙的标记,决定自己漫长的一生。

等秦家兄弟走后,辜骁把门锁上了,顺便关了卧室的灯。他在黑暗中喘了口气,好似屏息了良久。Beta是无法感知的,而他作为Alpha,却根本逃不过信息素的制裁。

他开始摸黑给对方换衣服,扶起对方嶙峋的肩头,让对方依偎在他胸膛上,皱巴巴的毯子滑落下去,仅是隔着衣物的接触,辜骁的腺体就开始发烫,然而他也借着月光的窥视,发现对方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像两朵新生的花蕊。

他又闻到荆花蜜香甜的味道,只需侧首低头,他就可以咬穿对方的腺体,大口大口地汲取甘甜的蜜汁,视野不禁恍惚,总觉得那对娇小俏丽的‌‍乳‍​­‎头​‌‎‍​上,开始挂下蜜水来。

发情期明明结束了,可悸动难耐的性引力却如天罗地网般将他牢牢罩住。

第十章

这恐怕就是凌迟的滋味,没有人束缚住辜骁的手脚,但他就是动弹不得,有种刀子一道一道划在皮肤上的刺痛感,每一刀都是如此精准地让他痛楚却又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性。

他周身燥热,像是泡在一锅逐渐加热的沸水中,但永远达不到真正的沸点,这种不上不下的窒息感令他几乎失眠整夜。他和一个暂时归属于他的Omega并肩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底下的席子都被捂热了,再也透不出一丝丝凉意。他的‍‎‌阴‌‍‎茎​‌‎一直勃起,硬挺得像块烙铁,紧身的‌‍内‎​裤​‌‎潮湿黏腻,可他却连把手伸过去拉扯一下‌‍内‎​裤​‌‎边儿稍微松一松都不敢。

这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此前他总是能在临时标记Omega后,迅速联系当地的救助协会,妥善地将Omega安置好,并挥一挥衣袖,潇洒地离去。从未有哪个Omega的信息素能够真正地影响到他,他的信息素是素淡的竹香,但似乎所有人都忘了,竹还有最重要的品性,便是坚韧。

他确实足够顽强,裤裆里的雷都要炸了,他还能宛如磐石般笔挺地躺着,仰面朝天,那身旁的花蜜香气就像羙江的水,一浪一浪拍打着他,‍­​诱‍‌­­​惑‌‌​‎‍着他,不至于如发情期时那般炙热,却久久不散。照理来说,Omega过了发情期,信息素就会消散至极低的浓度。辜骁想,说不定因为自己和他有过交合,因此对他的信息素尤为敏感,而且两人睡得这么近,难免极易拨动­‍‎‌情‎​欲­​‍​的丝弦。

这哪是荆花的蜜,分明是罂粟的蜜。

一条腻滑的长腿突然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像是飘摇的帆船找到了安稳的港湾,慢悠悠地靠岸了,脚指甲盖儿坐滑梯似的从小腿肚的上侧溜到下侧,刮搔着腿肚子上的皮肉。辜骁的脊柱拎得竖直,分布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戒备。

他不敢替自己慰藉,他怕破了自己的命门,空气里熬煮甚久的糖水就要爆浆了。正所谓,憋,自己苦,撸,亦自己苦。他此刻就想与慈母庙的那位老僧较量一番,孰苦?

后来,自己何时勉强入睡他不得而知,裤裆何时排了雷,他也不得而知,只隐约听得一些交谈人声和关门声,再睁眼时已是烈日高悬,阳光普照,隔着一层纱帘都挡不住融融暖意。他想爬起,却发现自己的右臂重如千斤,差些忘了他的临时Omega还依偎着他睡觉。昨夜秦秋检查过,说是没磕到脑袋,可能是身体虚弱,受到撞击昏了过去。

辜骁的‌‍内‎​裤​‌‎又干了,他也当无事发生,把长裤套上,抹了把脸起身下地。Omega侧卧蜷缩,像极了烹过的虾子,他的肤色是粉白色的,借着亮光看,像洁净的冰雪里滴了一滴葡萄酒,慢慢氤氲开来,淡化成剔透的粉色。

秦夏似乎爱穿小码的衣服,他说他是跟着网络穿搭主播买的款式,今夏流行,他身量小,穿上勉强能看,昨晚匆忙了点,辜骁给Omega囫囵地把衣服套上了,再也不敢多碰触,现在一看,露出的这截藕段般的腰肢,活像是他们故意虐待他,给他穿不合身的衣衫,要他出丑。

他还试图替人往下拉扯拉扯衣角,始终盖不全,遂放弃了。Omega没了依附,不安地翻了个身,又朝天露出了肚脐,辜骁看见他那个幼圆小巧的眼儿,不免又要想到它被­­‌‎​淫‍‎­水​‎­‌‎泡满的模样,周身猛地一激灵,赶紧快步出了卧室。

十分钟后,他和邝杰又在卫生间门口第二次相遇,两人无言对视了三秒,还是他礼貌地让开,做了个请的姿势。邝杰闻到了他身上极为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皱着眉说:“你没标记他?”

听似问句,其实是断定事实,辜骁只好道:“他发情期已经结束了,可能是第一次发情,情况比较严重。”

邝杰掩饰不住眼底的厌恶,说道:“你为了这个Omega打晕我两次,劝你把房门锁好,别再祸害我。”

他对家中的客人语气轻慢,态度无礼,辜骁却没打算和他计较,一来是秦夏给他打过预防针,说是邝杰性格比较冷淡孤僻,二来是邝豪曾在饭桌上无意间聊到过,说邝杰小时候被学校里的同学孤立过,因此很是排斥与陌生人接触。

餐桌上摆着一盘白馒头,旁边是一罐辣酱和一包榨菜,辜骁知道榨菜是秦夏留给他的,此前还贴心地准备过一些酱菜给这个不会吃辣的外来客。不过他似乎没留意榨菜的配料,买了一包泡椒榨菜,辜骁也没看清黄澄澄的一条并不是榨菜,一口塞进嘴里嚼烂了,然后就跑去厨房吐了,还喝完了一个大搪瓷杯的凉白开。

他满面通红地从厨房走出来,看见邝杰一手捧着馒头,一手拿勺子舀了几大勺辣酱扣在馒头上,怡然自得地咬进嘴里,眼睛余光轻蔑地瞥他一眼,随即回房了。

来重庆好像点背到现在,辜骁不由得怀疑重庆是不是他的劫难地,他只不过是来这儿取个景画幅画,动作快点,十天半个月就能撤离了。结果呢,大雾散去,天霁云清,他本可以背着画板继续进行他的创作,却要守着这个半死不活的Omega……等一颗避孕药。

拉开纱帘,推开窗户,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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