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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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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怀揣着满肚子疑问,仍是不敢靠过去,只道:“谢谢你替我补票,钱……我以后会还的。”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又问,“韩若飞呢?”

蒋文鸣和卢彦兮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两个人绕过草堂往后门出口走去,他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满头是草叶的Omega,道:“我老婆还在那座破庙里搞创作呢。”

卢彦兮看着他:“那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发问是严肃的,心里第一猜想是这个人是变态跟踪狂,想趁机占自己便宜,而后又自我否定,对方是个已婚Alpha,根本没必要为了猥亵一个Omega费老大劲儿跟来,图什么呢,图自己没洗澡,图自己满身土?

蒋文鸣看起来是个自视甚高却又闲散惯了的二痞子,他掏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地吸了两口,看来不正面给个答案,卢彦兮是不肯跟他走的。

“小‍​‎美‌​‍​­人​‍‎‎儿,”他吐出一个个迷幻的烟圈儿,笑容邪性而张狂,“陆少吩咐我带你回家。”

一霎间,卢彦兮以为自己幻听了,他的血液被一台制冷机吹得遍野凝结,不再流淌,蒋文鸣并不能与他感同身受,继而又加料添了两句:“调皮也该有个限度,家里高床软枕不比现在这样舒服?”

他并不知卢彦兮的确切年龄,只当他年少顽劣,背着家里跑出来撒野,苦头吃了些就该懂得家里的好。

“乖点儿,我带你——”

“滚开!”

卢彦兮蓦地拍掉他要伸过来的手,这次是眼疾手快地躲过了对方的捉拿,他朝前跑几步闪进了一处院落,蒋文鸣显然没料到对方还会反抗,顿了几秒才追过去。

这是一处草木茂盛的庭院,假山堆得高耸,绕着整个园林搜了一圈一无所获,蒋文鸣只好离开。

草堂的关门时间是晚上六点,这时天还光亮着,但巡逻的保安已经举着喇叭播放催促游人离园的消息了,卢彦兮躲在树丛堆里饱受蚊虫侵害,他挠着满胳膊满脖子的包,今天没人再帮他挠痒,也没人警告他不许把皮肤挠破,因此他从树林里出来时,可谓挂彩惨烈。

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观察,他都没看见蒋文鸣,心道这人应该走了,躲在最后一波离园的游客当中,他战战兢兢地挪动着。

神情鬼祟地走出园区,游人们四散离开,独剩一个半乞丐模样的人站在石子路的中央。后门是一条美食街,专为逛累逛饿的游客准备,凉粉椒麻鸡甜水面羊肉汤蹄花汤依次设摊摆出,香气充盈整片夜空。

卢彦兮凑上前去观看凉粉是如何制作的,老板热情地问他要不要来一碗,他羞赧地问能不能赊账,老板当下翻了脸,叫他去别的店看看。于是卢彦兮又去参观羊肉汤是怎么熬制的,口水已经在舌苔上翻滚,老板娘热情如火地请他进店里坐坐,他问能不能赊账,老板娘立马冷笑一声,说这只炖汤的羊并不答应。

连走数家,卢彦兮用眼大饱口福,凄凉的模样快赶上窝在街角拾荒的无业人员,他最后选择走进某K炸鸡店休息,起码这里的服务员素质过硬,不会轻易赐予他白眼飞刀。

脚上的鞋扑簌簌掉落泥巴,他低头一瞧,只属他方圆一米的地盘最是肮脏,臂膀上的蚊子包被他抠出了血丝,一片手掌大的叶子从耳后飘落。卢彦兮后知后觉地捡起来端详,半晌,他用双手捂住全脸,似乎深觉丢脸。

一盘炸鸡拌薯条凌空降落到他的桌前,一杯带冰的可乐发出哗啦啦欢快的歌声,蓦地冰了一下他的手臂,卢彦兮一激灵,撤开手掌,看见蒋文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跟了你一路,肚皮都要笑破了。”

卢彦兮两手撑着桌面,蓄势待发地要逃,蒋文鸣压了压手掌,示意他稍安勿躁:“吃饱了再跑不是更好?”

卢彦兮望了一眼那份炸鸡薯条,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又乖乖坐回去,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蒋文鸣边看他吃边说:“劝你别逃了,就算不是我,还会有别人来抓你回去。”他深谙欲擒故纵之理,“陆少悬赏了500万,要你完好无缺回去,多重视你呀,这要是换做韩若飞那小贱蹄子,不得做梦笑醒?”

卢彦兮嘴里塞着鸡腿,冷笑一声,含糊道:“呸,他就是个大变态。”

“我是管不着谁变态,我就要这笔赏金。亏我运气好,在那破庙住着也能遇上你。”蒋文鸣洋洋得意道,“中国多大啊,找个人容易么?”

咕咚咕咚喝完整杯可乐,卢彦兮惬意地打了个汽水嗝儿,懒洋洋道:“我要去上厕所。”

蒋文鸣自然是要跟着他,炸鸡店的厕所在二楼,卢彦兮慢吞吞地爬楼梯,蒋文鸣看着他T恤下透出的纤细腰肢,忍不住开黄腔:“我要是能握着你这小腰操一顿,怕是无憾咯。”

卢彦兮一顿,双肩一耸:“可惜你又硬不起来。”

蒋文鸣不跟他逞口舌之快,只道:“没事,我起码能把韩若飞那小贱货操得嗷嗷叫。”

“他是你老婆,放尊重点。”卢彦兮回头瞪他一眼,随即关上厕所门,“我上大号,你在外面等着。”

蒋文鸣对这种程度的闭门羹毫不在意,他就不信卢彦兮还能从二楼跳下去,Omega就适合在床上搞体操运动,蹦极可不适合他们。十五分钟飞速流逝,蒋文鸣敲敲门,没人应,于是擅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炸鸡店的厕所弄得还挺干净,空气中有一股柠檬清洁剂的香气。蒋文鸣依次推开隔间,发现空无一人,他在最后靠窗的隔间里闻到了一股花蜜香气,大开的窗台上留着两只脚印。

炸鸡店背面是草堂的一处公厕,二者由一堵高耸且布满尖刺铁丝的围墙隔开,二楼厕所离对面的公厕屋顶起码也有五米距离。蒋文鸣本是不相信卢彦兮敢跳过去,但他发现公厕顶上的灰瓦碎了两片。

冒着被铁丝扎成烤串的风险,卢彦兮拼死一跃,重重地降落在公厕屋顶,他手脚俱麻,从屋顶翻下草皮时,不慎扭到了脚踝,这次没人再背他抱他,无法走动的他只能连手带脚爬进公厕里,找了个最幽暗的小隔间躲了进去。

下班前保洁人员又扫过一遍厕所,得益于此,卢彦兮才没有靠着马桶瘫在地上作呕。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人会悬赏500万找他,这笔钱对于那个人而言,或许是九牛一毛,但对大多数人而言,是一份意外宝藏,只需要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捉住,这多简单呐。

想必蒋文鸣也是如此想的,但他看轻了卢彦兮的求生欲,当他又花重金贿赂钻进草堂景区时,他已十分光火。愤怒的脚步声在黑暗的厕所过道里回荡,卢彦兮吓得冷汗连连,只见一双黑色的鞋在隔间缝隙外徘徊、停顿、游走,幽灵一般阴魂不散。

许是这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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