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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非礼勿视、非礼勿闻!朋友妻不可欺!我撤也——”

一个平凡的早晨,卢彦兮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突然成了黄冕之的“朋友妻”,竟是忍不住低头偷笑了起来。

---------THE END--------

第五十八章 番外一?爱巢

全世界最后一个得知陆时骞订婚消息的人,怕只有他前一任被废止的未婚妻卢彦兮了吧。

黄冕之战术性撤退后,卢彦兮就卯着劲儿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他被折腾了半宿,对方宣誓主权的意味太重,他从头到脚都是Alpha的味道。但这正是他所需要和期待的,失去Alpha陪伴的那些日夜里,他的心灵开始枯涸,身体像是少了机油润滑的生锈零件,连进食和走动都变得滞缓,所以他成天待在房中,面对着碧枝的画开始发呆,从前他渴望从碧枝的画中获得些许慰藉和力量,如今他竟是睹物思人。

从床尾拿过自己被叠放整齐的牛仔裤,从一侧的兜里掏出自己关机两天有余的手机和没啥厚度的钱夹,重新开机,卢彦兮看见有好多未接来电,有光叔的,有小马的,然后还有一个并没有被备注但自己极其熟悉的号码。

辜骁怎么就突然开窍来找他了?卢彦兮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忍到最后还是舍不下,便想最后一试。但答案没几秒后就被揭晓,他打开聊天软件,发现最前几个推送都是关于陆时骞订婚消息的,鉴于他无甚朋友,聊天界面异常干净,因此陆时骞的新闻配图就显得尤其扎眼。

原本他是极恨陆时骞的,自己醒后,发现已经回到了上海家中,床边站着一个他此生不想再见的人,愤怒、惧怕、张皇……一时都涌上心头,他歇斯底里地大叫,想跑,结果被打了一剂安眠针又睡去了。陆时骞看他有些精神异常,提出做个全身检查,这才把他有孕的事抖落出来。但还好,陆时骞除了骂了他几句不堪入耳的话外,也不想过多纠缠,商人和政客的儿子就是这样,喜欢及时止损。要是没他妄图强行标记自己,卢彦兮也不会出逃至重庆遇上辜骁,冲这点,他也算是功过相抵吧。

此时已有归属的卢彦兮心情甚好,都快忘记自己以前怎么谩骂陆时骞人面兽心的,他打开对方的聊天框,发送了一句“祝你订婚快乐”,没想到界面上显示“你已被对方删除好友,请重新发送好友申请”,他一愣,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顺手也把对方删掉了。

随后想到辜骁八成是看见了陆时骞订婚的消息,发现“新娘不是他”,大受刺激,才不管不顾跑去上海找他,谁曾想又阴差阳错,自己从手术台上跑下特地赶到杭州来见他。其实当辜骁在上海找了自己一夜的时候,自己也在杭州的街头徘徊,他听龙薇说过,辜碧枝和儿子住在涌金门外的花语巷,他在巷外游荡了好几十圈,愣是不敢钻进去假装偶遇,因为实在是太假了,他还气着辜骁,怎么能自掉身价给那厮台阶下呢?

巷外有一家老发廊,门外摆着老式的黑白转筒,玻璃门上贴着西洋女郎的画报,里头有一位大爷抖动着围兜,瞧见长发及腰的卢彦兮走来晃去,就冲他喊:“美女,剪头发吗?换个发型,新生活从头开始喽!”

也不知哪句话打动了卢彦兮,他还真犹豫了一下,就走进了发廊。大爷忙架上眼镜,这才看清:“哎哟,是个男娃儿嘛,长得太漂亮嘞!小伙子你要怎么剪,跟老头子说,保准你满意得不得了!”

“我要……”卢彦兮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自己,“我要把头发全部剪掉。”

这趟理发大爷分文不收,他只要求卢彦兮把头发留给店里,大爷说:“小伙子,你的头发养得多好呀,剪了太可惜咯,老头子帮你收着吧。”

太多年没见过自己短发的模样了,卢彦兮一开始有点不敢认镜子里的自己,新发型真的很短,短到遮不住他侧颈的那块腺体,一块因缺乏Alpha信息素滋润而时常胀痛和瘙痒的肿块。

花语巷内不少屋子都是空的,老杭州们熬了大半辈子,终于买上了新房,自然也就离开了这些个低矮潮湿的老破小。由于这里靠近西湖,地段优越,因此政府迟迟不敢拆迁,怕赔不动。卢彦兮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抵着窗户挨个查看,他的模样太像提前踩点的贼骨头,中途还被一个大妈呵斥讯问,他只好说来找人,问辜碧枝住在何处。大妈告诉他,辜家空了好几年了,一直没人回来。

夜里的西湖华灯灿烂,游人如织,卢彦兮站在中国美院的大门口看了会儿,知道自己进不去,便抱臂离开了。他在苏堤的长椅上窝了会儿,被巡夜的西湖巡逻队请到值班室睡了一夜。杭州真的很好,景‎‍­‌美­‎人­‌善,怪不得碧枝曾说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这个城市,而辜骁那般稳重善良的性子,也是由这座城市培育出来的。

他在巡逻队值班室的小床上想了很多,如果辜骁愿意和他重新开始,那么他就留在杭州,他会生下两人的宝宝,或许再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或者去考个中国美院的研究生,去做辜骁的学长。他先前在画廊干了很多年,积蓄也有一些,不至于给辜骁太大的负担。

当然,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再响亮,如果辜骁看见他,对他说不,那怎么办呢。卢彦兮疲惫地叹了口气,挨不住睡意闭起眼,他想如果辜骁坚决不肯要他,那他就——

算了,他舍不得真要他怎么样。

辜骁今年才22岁,又是个Alpha,大好前程没必要突然拖上个Omega,即便他对自己有一些喜欢,但只要他不愿完全标记自己,那这种喜欢就还不算深入骨髓。

这些都是前一夜卢彦兮入睡前的顾虑,没想到他再次睁眼时,世界已经焕然一新,他手边是一张折弯的志愿者证,看模样是人工造就,下毒手的人或许不用费力去猜就知道是谁。在辜骁咬穿自己腺体的那一刻,这张证件就报废了。他怕自己不放心,特意折烂了给自己看。

卢彦兮打开辜骁的衣柜,里面挂着寥寥几件T恤和衬衣,但衣服上洗不去的信息素味道引人着迷。挑了一件纯白的宽松衬衣披上,卢彦兮埋在两条袖管里像个变态似的深吸了一口,他和宝宝都需要Alpha的气味来安抚他俩的不安。

一转身,《窗上的维纳斯》正面朝着他,虽没正脸瞧他,但总感觉自己的猥琐行径被窥探了个一清二楚。卢彦兮羞赧之余,想起了这幅画的场景,他那时确实坐在秦家的窗子上,脚还崴了,辜骁进来帮他揉脚,他叫得像是杀猪一般,还不停地骂对方混蛋。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真是过分敏感和带刺了。再细想,那时自己穿的是浴袍,怎么画里就是​­‎‎‌全‎‎裸‌­了呢,敢情自己在辜骁眼里一直都是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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