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科一手用蛮力按着阑夜秋的后脑, 一手拿着叉子在餐盘上敲了敲,发出蒋蒋的脆响。
他斜眼打量着对面的雌虫,看起来比他要小个几岁,军服的肩章上带着三只海鸥,看来还个等级不低的军官。长得也不错,遗传了不少老东西的优点,但跟自己比还矮了些。
想到这维科得意的冷哼一声,雄主可是喜欢腿长的。
遭到维科的冷眼,对方脸上的笑容却分毫未减,反而站的更端庄了。弯腰,将手里的酒杯跟维科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维科哥哥,我是阿易。你走的时候我才七岁,在西北庭院住。这么多年你不认识我了?”
“阿易?”原来是那个阴毒的家伙。
维科按住阑夜秋的头,将手指插入了对方柔软的发丝中,一下一下的捋着,像是以此宣示自己的主权。
摸了半晌,他嗤笑一声摇摇头,“别叫哥哥,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当年那老东西让我收拾行李滚出去,你倒是很聪明,直接半夜放火把我的卧室烧了,那些行李都省的我拿了。相信这几年你在军部,有不少战友的寝室都经常火光四起吧。”
那只自称阿易的军雌被维科的一番话说的愣在当场。原本从容不迫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捏着高脚杯的三根手指泛起了惨白色。
当年他事先把装有白磷的罐子藏在了维科的窗台上,再趁着夜色漆黑的傍晚,用机械枪从自己卧室的窗口瞄准击倒了那瓶白磷,才制造了那场“意外”的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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