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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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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去送他。到了门口,景柯回身看她:“我在这里你不自在,我连夜回去了。星儿也大了,一个人朝宫外走我也放心了。明年我就不来了。”

言罢将舒月拉到身前,紧紧抱住:“舒月,你瞧我这人没出息,过了这么些年还是没出息。当初四处留情优柔寡断,伤了你也伤了星儿。那日我问星儿,你母亲与旁人一起,你愿意吗?星儿说愿意,只要母亲高兴,星儿什么都愿意。舒月,我也愿意,你别因着你的身份拘着自己,碰到什么心仪的人便嫁了,哪怕不嫁,二人一起,趁着年华还在,别过的跟姑子一样。”

舒月叹了口气,二人这几年讲的话都没有这一日多。景柯还是笨,还是没出息,他叫自己不要拘着,他的后宫跟和尚庙一样。说到底是在罚自己。

“好。咱们都别拘着,我不送你了。天黑路不好走,当心。”说罢拍了拍他后背,而后眼看着他越走越远。

景柯这几年与从前大不相同了,他寡言少语,短短几次相见,舒月极少见他笑。星儿说父皇这几年不打扮,每年只在出宫那一日,衣裳换了又换,总觉得不称心。今日他的这身衣裳舒月记得,从前在王府之时她命人做的,依着她的喜好做的。

景柯挂着寒霜走了,舒月没有告诉他,其实她原谅他了。不然还能怎么着?不许他活了?他已经活的很苦了。

与星儿一起过了八月十五,八月十六这一日,宫里来人,接走了星儿。舒月看着星儿走了,心道一年又过去了,人生往长了说再见那几十面,往短了说几面,终究还是要道别的。

她有些难过,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坐上马车,奔了岭南。她走的慢,走走停停,碰上什么好玩的事儿,就给清风和春归各写一封信。忽然有一日,到了徽州城,看到满城挂着灯笼,红告示贴了一面又一面墙,徽州知府站在城墙上念圣旨,这才知晓,江山易主了。

她站在那晃了晃,想起景柯最后说的那番话,这会儿再想起来,忽然觉得那是诀别。景柯不想活了。

舒月的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调转马车朝京城方向走,心中念着一定来得及一定来得及。却在那徽州城外的古道上,见到一个人站在那,一双多情眉眼,嘴角含笑看着她。

是那少年景柯、中年景柯,是景柯追来了。

舒月站在那羞赧的抹掉脸上的泪,低低唤了声:“景柯。”这一声幽幽传到景柯耳中落到心上,令他再也舍不下了。

幸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篇番外就更完啦。景柯和舒月这一对,有人希望he,有人希望be。无论是he是be,都是人生。但是因为最近经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儿,总想着温柔一点,是以写一个我认为的圆满吧?

星儿多少受了景柯和舒月的影响,很好的少年,只是不敢爱人。在下一本《胖皇后》里,来自西北的荀肆姑娘,横冲直撞朝他跑去。

☆、第 80 章

荀锦看着满院子孙家亲朋,苦笑着摇了摇头。孙家世代从商,结交遍天下,他与孙如成亲这日,这些人从四面八方聚到了一起。酒至酣处唱起了地方戏,南腔北调荒腔走板。

荀父好交朋友,这会儿亦没了朝廷要员的样儿,凑到了人堆儿里与众人拼酒。大家玩闹厉害,显然将新郎忘在了一边。清风和澜沧坐在这群人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于是起身与荀锦告别。这边直喝到深夜不见收势,荀锦与丈人告了假便进了洞房。

洞房内红烛摇曳,坐在床边的人摇摇晃晃,荀锦上前挑起盖头,发觉那新娘子竟坐着睡着了。盖子一挑,她睡眼朦胧抬起头:“困了。”

“哦。”荀锦有些拘谨,缓缓坐在床边上,口中喃喃说道:“这就成亲了,从此就有家了。”

孙如拿去一旁的帕子擦了擦眼睛:“可不!往后咱们搭个伴儿,做个饭搭子也挺好!”语毕兀自笑出声,指了指桌边摆着的四碗四碟:“夫君快赏我口吃的,再不吃就四脚朝天见阎王了!这一日折腾的走马灯似得,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

荀锦被她的口无遮拦逗笑了,拿起面碗挑起一根面条喂到她口中。她自己的吞下,脖子扬了扬:“再来点儿。”大大方方,不卑不亢。她这样,反倒显得荀锦有些小家子气,于是挑了一大筷子喂她。一碗面下去,二人已然成了兄弟。孙如拍了拍枕头:“我睡里头,你睡外头,成不成?”

“成。”荀锦应了声,起身去洗脸,而后脱了鞋躺在孙如身旁。二人都有些疲累,转眼睡了过去。第二日双双整了眼去给长辈请安,却见荀父和孙父拉着脸坐在八仙桌前,这才想起昨夜洞房花烛,他们应是安排了下人听墙角。

荀锦立在那有些进退两难,孙如却笑嘻嘻凑到孙父面前,娇滴滴说了句:“爹,昨儿夜里女儿身体不适睡得早,忘记给您请安啦!”而后朝荀锦眨眨眼,荀锦忙上前去给长辈们敬茶。

孙如常年泡在铺子里,与谁都能说上几句。何况是自己的相公。时常在荀锦下了职后备上一桌酒菜,二人推杯换盏,倒也痛快。

情,就是在这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你来我往之中滋生的。

孙如看荀锦,一表人材的朝廷新贵,风流倜傥;荀锦看孙如,玲珑剔透的娇俏女子,风华正茂。二人的眼神渐渐不对起来,起初是孙如发觉了异常,从前喝了酒,互相抱拳而后背对背睡去;而今饮了酒,坐在床上,竟都不睡觉,你看我一眼,我望你一眼,手脚不知该往哪放。

孙如心跳的紧,真想给自己一嘴巴,说好一辈子做兄弟,自己竟对他起了色心,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了。于是寻了由头搬出正房,整日窝在铺子里,半夜才回府。荀锦一日见不到她两日见不到她,心里抓心挠肝,空落落的。到了第三日,早早下了职奔了铺子,看到孙如站在柜台前噼里啪啦拨算盘珠子,一颗心落了地。不由分说将她拖到铺子后头的小屋内,关上门审她。

“你是不是躲我?”荀锦瞪着孙如,孙如缩了缩脖子:“躲你做什么?铺子里忙。”

“好。既然你不是躲我,晚上搬回正房住。”荀锦撂下一句狠话红着耳根子走了,剩下孙如在后头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圈圈,这可如何是好?万一夜里上了床,自己把持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他将自己推开了,这兄弟还做不做?

心事重重回了府,见自己的被褥已经搬回去了,磨磨蹭蹭进了正房,荀锦正襟危坐在床上,见她进门,几步迈到她身前:“你可以说我不地道,说好做兄弟,我对你起了色心。”

......孙如一双大眼眨了眨,一口气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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