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风大,两人各站船的一边,尤其是孙粲,就在船边边,一个不注意便能掉下去。
更何况她瘦,风再大些,应冀几乎以为她要被刮走,或是被风推到湖里。
“你好好的,听话!过来些,我若真要害你,那为什么不一早就动手呢?非要坐船游湖在这地方动手?”
应冀好说歹说,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人劝过来了,她的手一放开船杆,脚往船中间挪了几步,应冀便迅速地将人拉了过来。
心里吊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抱着孙粲好一会才道:“以后不要这样拿自己去开玩笑,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命还重要的。什么仇,什么怨……只要活着都有机会。”
这话很熟悉,那日在相府,应冀说过类似的话。
可她的应冀是个少年郎,眼前之人……
“你说你是应冀,那你为何和我认识的不一样?性子也不一样,好多都不一样。”她被抱着挣脱不得,只得闷闷地问。
“我当然是应冀,只是我是多年以后的应冀。这儿是几十年后的大殷。”
几十年后……孙粲轻轻念着,微眯着眸子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不证据的很重要吗?阿粲你不是也信了!”他见孙粲身上穿着的还是厚重的冬衣,便命下人靠岸停下。
“屋子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你且先换了,一会咱们慢慢说。”
他虽是商量的口气,但靠了岸便拉着孙粲往正院里去。
婢子带着她来到一件屋子前,开了锁,极为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是她惯用的香料——拿来熏染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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