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林福遇刺在别院养伤,并搅和扬州城风雨,没去实验田里瞧稻苗的生长情形,虽有人时常汇报,总归没有自己去看着还是不放心。
第二次黄黑变化发生在节间开始形成。林福左肩上的伤好了七八分,含笑每日两次的给她擦玉容膏, 就怕她肩上留了疤。
当然能不留疤是最好的,不过林福的心思并不在伤疤上,而是在冉旭身上。
——哎呀呀, 该怎么折腾他才好呢?
阿嚏——阿嚏——阿嚏——
冉旭连打三个喷嚏,嘴里的酒跟喷壶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坐在他对面的晏陈应凤岐赶紧躲开,好险就被喷了个满脸花。
“冉贤弟,你不能再喝了。”晏陈劝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喝!”冉旭举起酒杯,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晏、应:“……”
说句实话,他们的确不是很想喝。
冉旭捏着酒杯与他们重重碰了一下,酒洒出来大半,一饮而尽,半点儿不过瘾,干脆抄起酒壶吨吨吨喝完,再把酒壶往地上一砸,嚎一声:“爽快!”
晏、应:“……”
还好还好,盛酒的壶只是很普通的白瓷,摔碎了不心疼。
冉旭一壶酒喝完,轰然倒地,躺在席褥上呵呵笑,乍听很傻,仔细听就能发现笑声中的苦涩。
“嬴兄、言兄,你们说我如何?”冉旭问。
晏陈应凤岐沉吟许久。
冉旭不高兴地拍着席褥:“就这么难回答吗?!连你们也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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