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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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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说,她便甩袖走了。

往后,对于宋景来说所有季节都成了冬季,见不得春暖,闻不到花开。

转眼数年过去,两人兜兜转转绕了数圈才有今日。

宋景茫然醒来,思绪还沉浸在翎陌甩袖离开那日,只觉得眼角湿润,心肺密密麻麻的疼。

虽然知道以后她都不会再走了,可宋景心里那股子难受却没办法瞬间褪去。

时隔多年,他最在乎的还是翎陌,这份在乎丝毫不比当年少上一分,甚至随着两人相处,他更是离不开她。

宋景深吸口气,将脸埋在翎陌怀里,跟三岁时那样乱蹭脸上的湿意。

其实三岁那年,宋景病好之后已经认出翎陌并非是他三皇姐,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喊她三姐姐,以此为借口逗留在她身边。

若是没有那时候他的没脸没皮,两人不可能有这么深的羁绊跟情感。

翎陌被宋景的动作扰醒,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低声问,“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宋景闷闷的应了一声,依赖的往翎陌怀里挤了又挤,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翎陌被宋景的动作取悦到了。

她笑,低头吻他头顶,“不怕,我在呢。”

030

陈泯拎着包袱从皇宫出去的时候, 腿都在发抖,是气的。

可他又怪不得旁人,毕竟是他自己先起的色心,要怪只能怪这个世界​‌‌‎­男‍​‌­女​‌​颠倒。

最让陈泯觉得不能接受的不是和女人做那事, 而是他堂堂帝王、男人的表率, 居然在女人身下毫无反手之力!

穿到这个畸形世界都快一年半了, 陈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 所有的骄傲自尊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被一夜打碎, 渣都不剩。

出了皇宫, 陈泯毫无目的的在街上四处闲逛。走了段距离, 他便感觉到各种各样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陈泯回头看过去, 那些人就把头别开, 不跟他对视。

这若是换成别的男子, 那些女人定然不会胆怯畏缩,甚至痞气的肆意打量, 但陈泯面带凶相长的五大三粗的,跟个女人似的, 看着就不好惹, 别人轻易不敢触霉头。

恃强凌弱,有时候跟性别无关。

陈泯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吃了两个包子后觉得困意上涌,就随意找个客栈住下。

昨天几乎没睡,陈泯又不是个吃过苦的主,早已困的眼皮打架,刚沾上床就睡了,连挑三拣四嫌这嫌那的力气都没有。

梦里陈泯回到自己的朝代,看着匍匐脚下的南盼顿时抖落起来, 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龙椅上,说朕这条龙岂是你说骑就骑的?

他这话刚说完,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的大臣们发出哄堂大笑,对他指指点点,说他就是条小臭虫,离开尊贵的身份什么都不是!

陈泯大怒,呵斥侍卫拿下他们,通通拉出去斩了!

可是就连侍卫也不肯听他的,这群男人反而朝着被他摁在龙椅上的南盼跪拜起来,说他们尊奉女人为君,要听她的号令。

情势瞬间颠倒,陈泯被南盼攥着手腕甩进龙椅里,伸手就去抓他衣服,将刚才那句话返还给他,“朕这条龙,有谁是朕骑不得的?”

陈泯又气又臊,面上排斥自己力气不如南盼,可心底又抵抗不了那股子想和她进一步的感觉,他眼睛不住的往下看,顾忌着大臣们。

南盼看出了他的想法,带陈泯换了个地方,去了他所熟悉的寝宫。

……

夜半,床上沉睡的陈泯突然打了个哆嗦,惊恐的从梦里醒来。

他大口喘着气,满脑门的汗水,想起什么低头往自己裤子上看了一眼,神色沉的像是想要杀人。

他竟然做那种梦了???!!!

陈泯暴躁的砸了几拳床板,可客栈的床板别的不说,但木板很硬被褥很薄。

陈泯捶完手指通红,疼的深吸了两口气,觉得自己跟个傻.逼似的!满腔怒气不知道该往哪儿发。

他气的肚子疼,尤其是小肚子,感觉里头像是塞了块棱角尖锐的石头,别说动了,光坐着就觉得划的肉疼。

陈泯气完了起来换衣服,他这才发现上面有一块血迹。

这这这……!!!!

陈泯面如土灰,他本来都往命不久矣上面去想了,毕竟这地方出血,不是他不行就是他命短。

可这里​‌‌‎­男‍​‌­女​‌​颠倒,陈泯想起什么,本来因惊吓而苍白的脸色瞬间通红,隐约发青。

如果没猜错,他这是来了月事?

月事……?!!!!

陈泯深吸口气,觉得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有什么能比被人从皇位上拽下来更让人难以接受?

小事,就流点血,男子汉向来流血不流泪,多大点的事儿。

“艹特娘的!”

陈泯接受不了,气的怒吼出声,枕头床单被褥茶盏板凳,所有能扔的能砸的,都被他发泄了一遍。

楼上摔砸东西的动静不断,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拆家了。楼下掌柜的听的心惊肉跳,催促小二上去看看。

小二不太敢,刚才那男子长的凶悍,她要是这时候上去,指定没好事。

过了好久,那动静才停下来,房门从里面打开。

那个男的用想要杀人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去给我买条新裤子,还有月事用的东西。”

说完将银子扔给小二,门啪的下又关上了。

小二吓的一哆嗦,心说怪不得这么暴躁,原来是那几天啊。

陈泯发泄完脾气,想的全是找翎陌把他换回去,他要跟宋景共用一个身体。

之前换身体的时候,陈泯想的全是有了自由之身可以随意施展抱负,完全没想到还有月事这回事。

跟宋景共用身体一年,但陈泯每到那几天就躲起来,完全没真正了解过男子怎么来月事这回事,而现在,他不想了解也得了解。

他越生气,肚子越疼,那里血流的越凶。

崩溃完了,也就冷静了。

陈泯让人买了裤子跟那东西,他一个男的不知道怎么用这个,还是小二一个女人站在门口隔着张薄薄的门板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教他该怎么用。

她当小二这么多年,还是头回碰到这种事情,一时间心情复杂,看向陈泯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似乎在谴责他不会当个男子。

陈泯差点伸手捏死她!

这种话要是以前,恐怕陈泯也会这么说,可现在来月事的人成了他,陈泯切身体会之后是半句别的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真伟大。

男人是偶尔流血,女人是月月流血,这么一对比,她们承受的更多。

陈泯理解归理解,但是接受不了,也觉得麻烦,因为裆里塞了东西,走路都觉得不对劲。

甚至刚出了门他又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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