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鞋子都湿了。”景樊将书放在软榻上的案子上,一边自行脱了鞋袜,盘腿坐在榻上,一边随意道。
脱离莫名冒上来的矫情,敖然踢了踢鞋子上的雪,感觉到脚趾一片冰凉,有些沐沐的感觉,抖了抖,忙几步上前,走到塌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脱了鞋子才发觉这一路走来,脚趾早就被泡得发白,只边缘泛着浅浅的红,八成也是冻的,敖然本想将脚上的湿气在衣摆上蹭蹭,却奈何衣摆和裤脚都湿了半截,若就这般盘腿坐上去,这榻上柔软的被子必然遭殃。
略微思索,敖然便将衣摆在腰上打了个结儿,裤脚卷了一圈又一圈,直至露出半截小腿来,才学着景樊盘腿坐在榻上,拿了本案上的书,只随手一翻便知是景樊所作,对方的字迹,说话的语气,近日以来几乎形影不离的接触,让他相当熟悉。
景樊的如今不仅说话,偶尔见他写个文书都是极为精简省略,从不肯多一个字,但手中那个这本显然“废话”还挺多,对风景,对所遇之事的感触着墨都颇多,比起眼前这个真人,这书上反倒更多了几分人情味,敖然不由看得津津有味。
被游记吸引的人,却不曾看到对面人猩红如血的眸子,盯着他刚刚收起来压在大腿下面双脚,如同在地狱里大杀特杀后爬出来还带着无法抑制的想要嗜血的欲望的恶鬼。
唯有将眼前人揉碎了,拆散了,见血了,才能缓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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