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歪歪扭扭的,迷迷糊糊朝他走过来的样子很可爱,涂佐柘抹了满脑门的汗,又疼又开心。杜哲坐在他旁边等号,死死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偷溜。
“是不是……肚子疼了?”
看得出来杜哲很努力醒酒,但效果不太显著,涂佐柘缓过一阵重锤猛击的宫缩,小声道:“有一点疼,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杜哲脑袋昏沉,摇摇头,语无伦次地解释:“阿佐。刚刚我手机没电。我跟保安借的充电宝,没有不回你,没有,我手机没电,没有不理你。”
他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涂佐柘想他的酒果然后劲很大,这会儿应该正头疼。忍过一阵磨人的宫缩,扶他到角落休息。
忽然,杜哲像蔫了一样,额头滚烫,喷出的气息温热。
涂佐柘顿时手忙脚乱,规律的宫缩未停歇,慢慢用深呼吸缓解,着急起来拐杖也忘了拿,到柜台帮杜哲挂上急诊内科的号,跟护士拿了一条被子盖在他身上,喂他喝一些温水,每隔十分钟给他量体温。
一定是只穿了睡衣跑出来,一下子烧到41℃,涂佐柘心疼的要命,此时的宫缩也如火车碾过肚皮,他摸准规律,在下一列火车来临之前,一遍又一遍地到厕所湿了毛巾,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烧退到39℃,他稍微放心一些。
屏幕上他的名字已经连念三遍,他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以左腿为支撑拖着无力的右腿,极速向诊室“奔跑”,生怕过号重新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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