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殊点点头,立刻对着森吉斯夫妇讲了句差不多长度的话。夏知蔷吓得狂扯他袖子:“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了?”
“帮你翻译。”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等夏知蔷脸上精彩纷呈走完一轮,才又说,“逗你的。我跟师母说你会做蛋糕,可以帮她的忙。”
不得不说,冯殊挺会安排人的。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夏知蔷,一接触到面团和奶油,从身到心一齐放松。
森吉斯与冯殊在二楼谈完事情,再下来,发现语言不通的两个女人正头挨着头摆弄蛋糕,间或有世界通用的笑声传来。
甜香四溢中,夏知蔷将披散着的头发绕到脑后,随意挽了个松松的髻。她低头,耳侧碎发自然垂下,带点弧度的发梢在下颌处打着旋儿,发丝到侧脸,纤细脖颈到薄不露骨的肩颈,都是十足的女人味。
这画面,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爱上回家。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夏知蔷还在饭桌上客串了回汉语桥老师。
她教森吉斯念“知知”,可惜,这个德国佬一直被困在“zh”这个发音上,念来念去,最后都会变成舌叶音中类似于“滋滋”或是“呲呲”的声响。
用冯殊的话说,他很像在呼唤啮齿类宠物,比如仓鼠什么的。
回去时,森吉斯亲自开车送他们。
积雪未融,冯殊出门时顺理成章地,再次扣住了夏知蔷的手。
她贪恋对方手里的热度,倒是没反抗了,手骨软乎乎的,缩在他掌心里,一点儿力不使,任由人拉着到车上都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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