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确实喝得有点多,也做了些荒谬的事……”他承认了,似乎还有点悔意。夏知蔷以为这人破天荒地开始反思自己,谁知,季临渊话锋一转,“但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现在依然做数。”
“知知,你离婚吧。”
夏知蔷答复都懒得答复了。
她焦炙地偏过头去,不经意地露出耳后白皙皮肤上,一处还没消退的红痕。
蓦然想起画室楼下的那一幕,季临渊略显粗暴地将烟头摁灭,换上支新的。默了会儿,他脱口而出,语速快得像是怕自己反悔:
“除了婚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什么都行。”
这句承诺已是他能给的极限。可惜,依旧没在夏知蔷心里激起半点涟漪。
“我过得很好,不需要别的什么东西了,”
“什么样的好?和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男人同床共枕耳鬓厮磨这种好吗?这些快乐,是个男人都能给,你就这么不挑口?”
这话有些刺耳,夏知蔷面上微微发红,胸口也开始愈发激烈地鼓动着。
顶多算得上清丽的长相,却回回都在盛怒时绽放出异样的秾丽。她在某种浇灌之下完全长开,少女式的敦厚褪去,只留下弯弯折折的女人特征,身体上该收紧的收紧,该丰润的丰润,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起伏,都让季临渊挪不开眼睛。
“我跟他不是这样的,我们……”夏知蔷纠结着措辞,“冯殊对我很好,跟他在一起我觉得舒服,我觉得高兴。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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