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得老沉,一眼都不敢看。
陈南淮垂眸一瞧自己的亵裤,原来他的邪火已经明显得吓人了。
“放开。”
陈南淮冷冷道。
“爷,您,您。”
荷欢急得口舌无措:“您放过姑娘吧,她经不起折腾了。”
“那要不你替她?”
陈南淮唇角噙着抹坏笑。
“啊。”
荷欢轻呼了声,立马丢开手,同时往后退了几步。
“滚!”
陈南淮轻喝了声,同时给海月使了个眼色,让海月把这个胆大包天的臭丫头撵了出去。
等人走后,他再也忍受不了,急不可耐地将床帘放下,侧身躺到盈袖身边,他什么也不做,就是看她,欣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战果,越看越得意,越看越心痒,最后,扑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禽兽不如的事,可就是忍不住。
“小野猫,你这把锁儿太小,开,开,”
陈南淮咬牙,闷声骂了句:“开得人好舒坦……”
忽然,他瞧见昏迷的美人眼角似乎涌出些泪,流到黑发中,消失不见。
“怎么了?”
陈南淮吻去那冰凉,冷笑了声:“疼?”
别急,夜还很长,咱们慢慢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晚来天欲雪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咯吱咯吱摇晃的绣床终于安静下来了。
陈南淮平躺在床上,右胳膊无力搭在盈袖的小腹,他脸颊还带着欢愉过后的绯红, 光洁如玉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 如同被掏空了般,男人疲累地长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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