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牙印儿。
她没好意思问南淮,全当不知道此事。
可昨晚上她口渴,下床去喝水,掀开门帘,恰巧瞧见守夜的海月在换衣裳,那丫头惊呼了声,立马环抱住自己,蹲了下去,仿佛在遮掩什么。
她笑着打趣,说:你这丫头怀里肯定藏了宝。
随后,她端了壶热水,就进内屋了。
进屋后,她瞬间慌了,因为海月胸口遍布新旧牙印儿。
昨晚,她一夜都没睡着。
那是谁咬的?南淮么?
可南淮不是挺抗拒海月的么,怎么会做出这种亲昵的事。
越想越头疼,盈袖揉了下太阳穴,站在一株梅树前,掐了朵花,余光看向身侧的荷欢,淡淡地问了句:
“你家大爷是个怎样的人?”
“啊。”
荷欢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女孩檀口微张,手按住胸口,那里边藏着左大人的信。
“大爷他……”
荷欢紧张的手发抖,咽了口唾沫,眼珠子四下里乱看,大着胆子,笑着暗示:“大爷挺好的,就是爱开玩笑,常常把我们这些毛丫头骗得团团转。”
“是么。”
盈袖淡淡一笑,指头凑近鼻子,闻了下梅花特有的清芬。
大概是她多心了吧,南淮放着她这样的娇妻不喜欢,馋一个粗野丫头?
不知为何,这几天她睡着的时候,总是能梦见很怪的梦,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温柔地唤她袖儿。
“荷欢,我问你个事儿。”
盈袖痴痴地盯着梅花,问:“先前我醒来,大爷说漏了嘴,说我俩回洛阳的路上,被一个姓左的狗官欺负过,后来我问他,他又矢口否认。那个左大人,是不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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